那些议论声听得任老夫人头晕目眩,她浑身都在抖,她的乖孙!
她乖孙那样好的名声,如今全都被沈若秋这个贱人给毁了!
她跟任川的婚事都已经定下,竟还不知廉耻去勾引她乖孙,该死,该死的东西!
“还不快把人带下去!”
“还杵着干什么?”
那些女眷接二连三上去看,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任老夫人只觉得脑袋昏,眼前黑的快要站不稳。
“老夫人……”
老嬷嬷回到任老夫人身边,憋得一张老脸通红,“少爷醉了酒,不愿意停下来……”
任老夫人:“……!”
她脚步趔趄两下,剧烈喘息,“造孽!
真是造孽啊!”
“那就把人打晕送下去!
再不送下去等着前院的人都过来看笑话吗?!”
老嬷嬷领命去做。
任老夫人被人搀扶回院子坐下,坐下后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任家人把任萧打晕后,硬生生将二人分开,沈若秋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江青棠上前,为她穿好衣裳,手指强势扣在她肩头,不准她逃。
将人带回到老夫人面前,江青棠一脸愧疚之意,“老夫人,棠儿不知道今日会生此事,担心大嫂,一时心急,没想到……没想到……”
任老夫人抬起桌上香炉就往沈若秋身上砸。
香炉砸在她胸口,本就衣衫凌乱的沈若秋,被砸的尖叫一声倒在地上,白花花的腿又露出来一点。
“贱人!”
还想骂,周围女眷全都睁着眼看,任老夫人只能生生将火气咽回肚子。
“家门不幸,今日生这种腌臜事,我这老婆子无颜面对任家列祖列宗,对不住各位,今日这寿宴先且结束,任府要处理家事。”
众人虽然好奇,任老夫人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赖着,纷纷起身离开。
等诸位女眷见到他们家老爷儿子,一个个说得眉飞色舞,传得天花乱坠。
“任老夫人估摸快被气死了……”
“都说任家六少爷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沈姑娘也真是放荡,还没入门就忍不住做这样的事,听说腿都被人看光了……”
“啧,怎么我当时就没在场?这样好的热闹没让我瞧见!”
等人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