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吗？”
裴洛洛接二连三地提问，“会很麻烦吗，都要做什么检查？”
季向景点点头，认真回答：“嗯，还好。”
接着他仔细给她说起，那些她都没听过名字的检查，她只好一边记住，一边连续应了几声嗯。
“你害怕吗？”
季向景突然问道，琥珀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些许关切。
裴洛洛看着他立马愣住，没有反应过来，害怕什么？
“害怕一个人体内有两个人格？”
他轻声解释道，眼眸里闪过些许苦闷。
裴洛洛微微抬眼看向他，顿时陷入那双眼睛里，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不怕。”
“那你会害怕身体里存在另一个人吗？”
接着裴洛洛反问。
季向景一愣，随即模棱两可地说：“我不知道。”
裴洛洛轻轻应了一声嗯，没有再往下说话。
气氛暂时凝滞住，过了一会，她主动开口，“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希望这件事你可以替我保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前天晚上的事，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好。”
裴洛洛笑着应下，只不过这笑意很浅，且他也没有觉不对。
两人说好后，裴洛洛便事先离开。
季向景看着她离开的背景，直到消失不见他这才回到教室。
昨天夜里他想了很多，并明白一点，即使fa11是裴洛洛也不能改变什么。
他还是不太能抛开她跟那个人的关系接近她，但是他又想要离fa11近一点，多靠近她一点。
经过一晚的苦思冥想，他觉得自己还是跟裴洛洛保持普通朋友关系比较好，至于更加亲密的关系，他要看看裴洛洛的态度。
可是到了后面季向景才明白，自己不紧跟着她的话，他们可能连普通朋友都当不成。
寒假放假前，由于两人的位置隔得很远，所以在学校时，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交流空间。
过年那段时间，裴洛洛既没有受邀到季家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