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们怎么走得这么痛快?”
“痛快吗?看他们得逞的笑容,一定做了什么事。”
陈娇娘加快脚步往会客大厅方向走。
还没走到门口,负责洒扫的粗使婆子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迎面小跑出来。
“大夫人,这些人在咱家落下了不少东西,你看。”
粗使婆子揭开小箱子上的绸布,打开盖子。
里面装着黄澄澄、金灿灿的金玉首饰,箱子尽管只有两尺见方,便里面满满当当的,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陈娇娘倒吸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出声,陈灼灼经过此处,被金光闪闪吸引过来,凑近前一看,发出一声惊呼。
“娇娘姐姐,不是说好了要盘首饰铺子吗,你怎么花这些冤枉钱呢?有买这一箱子首饰的钱,足够我盘下那个铺面了。”
不对。
娇娘姐姐又没找她把钱要回去,家里哪来的这么多闲钱买金玉首饰?
就算有,娇娘姐姐可是一个节俭的人,也不会胡乱花钱的。
“这不是我买的,是有人放在这里不要的不对,是有人送的。”
陈娇娘正说着周县令方才的所作所为。
又一个粗使婆子,从一个桌子底下,抱着一个箱子快步而来。
“两位夫人,这里还有一个箱子。”
“花瓶后面也有。”
“墙角下也有!”
陆陆续续发现了二十来口箱子,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首饰就是地契房契,有的还放着几份奴契。
奴契上写着卖家的年龄、性别,清一色的十五六岁的姑娘,送这些礼物的用心,可想而知。
“他们居然要通过娇娘姐姐的手,给夫君塞女人?太过分了!”
“”
陈娇娘认为灼灼关注的重点不对。
重点不应该是,这些礼物全部丢在这里,却不记入送礼名单的话,万一被人说成了私相授受怎么办?
“春花,快去叫几个护院,追上刚才离开的那些人,把礼物还回去!”
陈娇娘可没被这些重金豪礼晃花了眼睛。
相公才刚被封为侯爷,就莫名其妙了收了价值数万两银子的重礼。
要是送礼的人传扬出去,被有心人知晓,还不得闹翻了天。
相公拼死拼活挣下的家业与封赏,不能因为她的一个不留神弄丢了。
“夫人,他们没告诉咱们送了礼物就跑了,应该追不上了。”
那怎么办?!
陈娇娘仅有一瞬间的慌乱,在想到相公面对这些问题时,一定会努力地思考解决的办法,她强自镇定下来。
这时,陈灼灼也明白了这些礼物是烫手山芋,立即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箱子里的首饰,并对满眼不解的春花解释。
“既然是特意来送礼的,他们再心齐,求夫君办的事不一样,礼物轻重各有不同,应该会留下字条。”
话刚说完,陈灼灼停下手来。
她在箱子底下,果然翻找到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周予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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