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密室回到地面上后,他们火收拾了东西离开。
“镜中生的事情有太多疑点了,现在根本无法信任冷掌门,”
傅霜稍缓御剑的度,与归海言齐头并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除这道禁言令?”
“冷如卿的灵力运转很奇怪,我看不透他的路数。
若要解除,还需下点功夫研究,不过…”
归海言有些迟疑地说,“他的禁言令好像没对我起作用。”
对方拎出藏在衣服中的一块纯白玉佩,它此刻正在不断光,温度甚至有些烫手。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兴许是它挥了作用。”
他说。
燕锦绕着玉佩左看看右瞧瞧,十分稀奇:“我还是第一次听闻玉佩有这种功效呢。”
归海言将玉佩收回衣服里,神色似有失望,“几百多岁果真虚长。”
燕锦心虚地撇了撇嘴。
如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确回到了四十年前,而知情人唯有其三。
除了已经退位的先掌门和战死的姜苼,就只剩下冷如卿。
可冷如卿似乎并不记得他们,而且从大战中活下来后修为暴涨……难道是因为那团黑气吗?
傅霜看向燕锦,不容置喙道:“你传音给师父,问问他是否知道,二十年前的大战到底生了什么。”
燕锦:“我……”
“别再拿先前的赌约推脱了,此事事关重大……”
“阿霜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燕锦提高了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也被下了禁言令,怎么说嘛。”
傅霜:“……抱歉。”
她确实忘了。
燕锦沉思了片刻,又问:“要不你传纸鹤给他?”
傅霜摇了摇头,“禁言令的功效肯定不止在口头,写在纸鹤上应该也行不通。”
她顺势唤出一只纸鹤,试图用咒法在上面写出在乘风门经历的事,咒法果不其然被弹开。
归海言看着这愁苦的一人一鸟,最终还是不太情愿道:“我去问问我爹吧,他跟地堑的领主也算是有点交情,兴许知道一些内幕。”
“你爹挺有背景的呀,还认识地堑的领主,”
燕锦好奇道,“你该不是有什么惊天大身份瞒着我们吧?”
归海言微微一顿。
这鸟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不过他爹的背景说出来,估计能把燕锦吓个半死。
“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