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晓的,我并不心悦于太子哥哥,”
秦薇也依旧是那句回答,“我与太子哥哥的婚约是自小订下的,我二人青梅竹马,算是自小的玩伴。”
“自小家中之人便拿皇家的礼仪教导我,一切都按照储妃和将来皇后的标准要求我,生怕我面圣之时会出差错,受到刑罚。”
“每次我入宫,父亲与母亲都提心吊胆的,兄长自小跟在太子哥哥身侧,得空便会来宫中瞧我,告知我家中一切安好。
可……家中又真的如同他们口中所说的那般安好吗?”
“世人都拿成为太子储妃为天大的荣光,可谁又得知这其中的利与弊呢?”
“我不愿做这太子妃,父亲、母亲与兄长自小疼爱我,他们也不愿我终生困于这深宫之中,”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可这能怎么办呢?天子赐下的婚约,他们就算不愿也只能应下,被迫承受着天家皇恩。”
“我自小便心悦于赵将军,可我是太子储妃,我只能克制着我心中的情感,不可向他表露半分,”
秦薇苦笑一声,再度偏头瞧向这挂于长廊之上的笼中鸟,“只因我是未来的太子储妃。”
“身为太子储妃,我爱上了他人,这早已是大不敬之罪。”
可自古以来,被迫嫁入宫中的女子,哪一个是真心嫁入宫中为妃的呢?哪一个心中未曾有过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呢?
“太子哥哥对我极好,而我不爱他,只拿他当兄长,”
秦薇再度偏头瞧向身侧的覃檀,一字一句沉声道:“当我察觉我心悦之人为赵冠清时,我的心中并没有欢喜,反而只有恐惧和对太子哥哥的愧疚。”
“也正是因为这份对太子哥哥的愧疚,我同母亲离开京都三年,只为忘记那份对赵冠清的情感,待归来之后好好地做太子哥哥的太子妃。”
“可那三年,我每一天,每一夜,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我知道,我放不下他。”
也正是因为放不下对赵冠清的这份情感,回京之后,秦薇便立即同商榷说了她心中所想。
“你喜欢冠清?”
得知秦薇喜欢赵冠清时商榷有些惊讶,“你为何会喜欢冠清呢?”
在商榷的印象中,秦薇与赵冠清的关系算不上友好,甚至有些恶劣。
他记得她是瞧不上赵冠清的,怎么突然便喜欢上了呢?
秦薇听商榷这般问,不由得红了脸颊,“大抵是吵着吵着有了感情。”
“是吗?”
商榷闻声一笑,“那冠清听了或许会很高兴。”
秦薇抬眸,“太子哥哥此话何意?”
“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