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
“我千不该!
我万不该!
闯入你们的世界!”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是我明知所有的结局但依旧没有护好你们,是我一直在挑拨你们的关系!
是我!”
覃檀踉跄着后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是我没有将他向善处引,是我一步一步将他推向了那深渊。”
瞧着这般模样的商榷只觉心脏处像是插了一把刀,疼痛,“阿檀。”
“不是你的错,”
他行至覃檀身前,扶住她,“一切还有机会,我们还有机会。”
“没有机会了,”
覃檀痛苦地摇头,“没有机会了商榷!”
“从云妃死在勤政殿外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便都没有机会了。”
覃檀扶住商榷的手臂,“我已经把他推入深渊了,是我用冷漠一步一步将他推远的!”
商榷瞧着覃檀自责的模样心中痛苦万分,他张了张口,想要劝慰覃檀,可话到嘴边之时,他才察觉他竟说不出口。
他不知该从哪方面来安慰覃檀,更怕说出口的话语令覃檀陷入更深的自责。
思考良久后,商榷倏然抬起手,打晕了覃檀。
待覃檀晕过去后,商榷将覃檀打横抱起,放入殿内的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阿檀,你好好睡一觉,”
商榷坐于覃檀身侧,柔声安慰她:“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便会没事了。”
再度醒来之后的覃檀并未见到商榷,她只觉得脖颈后面疼痛万分。
估计是怕她乱想,商榷叫了商良来陪她解闷,可她每每瞧见商良,她便会想起商良因病去世的模样。
他还那么小。
他还没来得及施展自身的抱负,便那么去了。
商良坐至覃檀的身侧,替她解闷,还说了许多关于林妃娘娘的事情。
他说林妃娘娘近日总对他脾气,他很委屈。
“我知晓是我做得不对母妃才会生气,可我也不知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是习惯性地惹母妃生气。”
“你多顺着她些便好了。”
覃檀沉默片刻后才张口道,“她到底是你的母妃,你好歹同她认个错,她便不会生气了。”
“真的吗?”
商良疑惑地抬眸看她。
覃檀微点头,轻抚上他脑后的丝,“哪里会有母亲真的生孩子的气呢?”
商良微垂下眼帘,思酌半晌后,问她,“那阿檀你惹母亲生气后,都是怎么哄母亲开心的?”
“我?”
覃檀沉下眼帘,陷入回忆,“我都是同我的母亲阴阳怪气。”
“那个时候偶然瞧见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