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瞬间如花花就后悔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答她的是一个来自钟离廷的温柔的爆栗,“小色鬼。”
懒洋洋的舒展了筋骨,钟离廷仿佛什么事儿都没生过一样,转头问卫令:“还没问,你来做什么?”
被气了半天的卫令愤愤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吗?”
钟离廷余光扫到了桌上的食盒,对卫令的情绪仿若未闻:“哦,送饭阿,大家都坐吧。”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卫令:“……”
三人在桌前坐下。
晚饭主食是肉糜粥和细面的饼,饼是肉馅的,粥里掺了青菜,被营上伙夫熬的软烂香滑。
如花花安安静静的捧碗吃粥。
卫令咬了一口饼,边吃边道:“我就知道小孩能说服你。”
“哦?”
钟离廷挑眉。
“虽然你对我十年如一日的……”
钟离廷打断他,“你换个词,咱俩,不,我和你用这个词挺恶心的。”
卫令:“……虽然你对我一日如十年的恶劣,但对小孩下不去手。”
一日如十年?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
钟离廷失笑:“我对你这么恶劣?”
何止阿!
卫令仿佛被始乱终弃的苦命女子一般,立即如数家珍的开始诉说:“那哪是一个恶劣能说清的,那其间种种简直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