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道:“以后就要偷偷藏着了,这种事,是会惹人笑话的。”
闻言,如花花不解的仰起头:“为什么会被笑话?是做错了什么吗?”
“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是污秽的,见不得人的。”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才不脏。”
如花花扁了扁嘴。
她觉得一开始说出这种话的人才脏呢。
她认同因为羞涩这种小秘密不能往外宣扬,可她不觉得来了这种事就是“污秽”
“见不得人”
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
是啊,她们做错了什么,要被污名化?
她枉活了这么大,竟还没有一个孩子透彻。
云秀摇了摇头,“你先把这个穿上,这是系在腰上,两边要分别系紧。”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身上又光溜溜的,如花花红着脸在被褥里绑好了月带,身上中空套上了钟离廷那件锦衣外袍。
她原来身上的袄裙中裤不是破了,脏了,就是浸了水了,便被钟离廷拿去丢掉了。
坐在炭盆旁边烤着,如花花又盛了一碗姜汤,蹙着眉头,咕咚咕咚的大口往下咽,直喝的额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
不能生病呢。
她要快快的好起来,好好练习近身博弈的训练。
云秀怕小孩觉得尴尬,也没一直盯着她看,安顿好她,便忙忙碌碌的掀掉了榻上染了血的褥子,随便在帐篷中找了个新的铺上去。
收拾妥当,这才让小姑娘重新躺上去,拿了个汤婆子塞到她怀里,重新盖好,“你现在最不能着凉,这个放在小肚子上暖一暖,多少能会好受一些。”
如花花乖乖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