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也能拿两把武器啊,真巧,可别逞能哦。”
荻原话中带刺,姣好的脸上透出恶意。
柏澈也走到场中,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在害怕吗?”
荻原脸色一沉,她本想挑衅对手让他露出破绽,却没想到对方比她的嘴还要毒。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她灵活地挽了个刀花,脚下一点地便冲上去,高抬右手对着柏澈的脖颈用力划下。
利刃迎面刺来,柏澈立刻抬起手斧护住脖子。
见柏澈抬手,荻原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是她屡试不爽的战术,先以右手刀攻击脖颈要害,多数人都会下意识去挡,忽视这时她的左手刀就会出其不意地划开对方的小腹。
想到连串的肠肚从那流出的场景,她不禁轻舔嘴唇,这场胜负,拿下了。
“铛!”
伴随一声震响,荻原左手的手腕传来钝挫的麻意。
全力刺出的匕撞上手斧坚硬的侧面,刃尖应声崩断。
她惊异地瞪大眼:必杀的左手一刀,被挡住了?!
这一瞬间的迟疑正是柏澈想要的。
柏澈紧攥斧柄的右手骤然向前,用力推开已经崩断的匕,荻原反应不及,重心后仰,周身破绽立现!
柏澈立刻架开对准脖颈的匕,右手斧头猛力斩下,锐利的刃口擦着荻原的肩膀劈下,当场削掉一大块皮肉。
鲜红的肌肉组织裹着衣服的破片落在地上,出一声微弱的湿响。
荻原尖叫,捂住伤口迅后撤与柏澈拉开距离。
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挡住她左手的一刀,还削下了她的肉,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传来,这一刀伤到筋骨,左臂已经抬不起来。
看到柏澈腹部的衣服毫无破损,荻原立刻想起自己失败的左手刀。
她的全力一刺不仅尽数挡下,而且那斧头如磐石般纹丝不动,匕就像戳上厚钢板,甚至直接崩断了刃尖。
然而与狼狈的她不同,柏澈从容地站着,衣服上甚至连个褶皱都没有——
不仅能单手挡住她的全力一刀,还能控制斧头不在冲击力的作用下碰到自身,这是何等恐怖的臂力和肌肉控制。
荻原颤抖起来,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眼前看似低调的男人。
看他身材修长匀称,她本以为此人和她一样是耐力型选手,靠战斗技法取胜,却没想到对方包裹在作战服下的肌肉竟有极强的瞬时爆力,让她猝不及防地受了重伤。
荻原咬住嘴唇,心中萌生悔意,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对手,不该因为对方看上去战力不高就掉以轻心。
她用力啐出口中的血沫,勉强还能活动的左手悄然摸出麻醉针。
这根针是她留着关键时刻使用的,上面的麻药足够放倒一头大象,只要这一下能扎到他,她就还能赢。
柏澈出一声轻笑,声音如同泉水淙淙掠过圆石般悦耳,说出的话却让荻原毛骨悚然:“又要用麻醉针吗?”
荻原浑身一震,他怎么会知道麻醉针的事?!
疑心生变,她强打力气,将手里的匕与麻醉针一起用力掷出。
柏澈闪身躲开,匕擦着丝飞出,远远落在地上,传来空荡的回响。
见一击不中,荻原摸出第二针正要追击,耳道里突然一痛,随后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人身影变成数个恍惚的重影,她张了张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脸重重砸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柏澈错愕,他还没有做什么,怎么荻原就自己倒下了?就算是失血,晕倒的度也没有这么快。
此刻荻原毫无防备地躺在地上,呼吸也极其微弱。
柏澈疑心有诈,右腕扬起,用力将手斧掷了出去。
短柄手斧带着破风的力道脱手而出,在空中抡转几圈,精准地钉进荻原的后脑。
锐利的斧刃深深钉进头骨里,鲜血从裂缝溢出,面朝下倒地的荻原一动不动。
见此情景,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