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整个霍格沃茨似乎都空了——几乎所有学生都在魁地奇球场,这一次,是拉文克劳跟斯莱特林的比赛。
维德作为拉文克劳,自然也跟同学们一起来到观众席。
实际上,维德一直对魁地奇这种运动丝毫不感兴趣——骑着扫帚在天上自由地飞当然感觉很好,但是冒着把脖子摔断的危险、在五十英尺高的地方比赛,这在他看来就太蠢了。
作为观众的体验也并不好,金飞贼小到除了偶然闪过的金光以外根本看不到,找球手大多数情况似乎都是在高空无所事事的飞。
其他人的度有时比高公路上的汽车还快,小小的鬼飞球和游走球在球员之间飞快地传递,维德怀疑大部分人根本看不清比赛进行到哪一步了,全靠着解说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欢呼。
但是学生们依然热爱这项运动——当然,任谁被关在寄宿制学校中整天学习,他都会热爱一切跟学习无关的集体活动——哪怕是去草坪锄草,或者给附近的街道捡垃圾。
维德是个例外,因为他从魔法学习中获得的快乐和成就感越了一切形式的比赛。
看台上忽然出沸腾的欢呼。
维德呆了一下,才跟着同学们礼貌地鼓掌——
拉文克劳赢得了比赛。
找球手是一个高年级的男生,他高高地举着右手,金飞贼的翅膀在他的指缝间扇动着。
他骑着扫帚沿着球场高盘旋,将金飞贼展示给所有人看。
无数人把手努力伸出去,像对待大明星一样想跟他拍拍手掌。
“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
观众席上,连格兰芬多的学生都在跟着大吼——能看到斯莱特林们输,这比什么都让他们高兴。
斯莱特林的学生阴沉着脸离开了。
“我们跟赫奇帕奇的得分差得不多,又打败了斯莱特林——”
返回城堡的路上,迈克尔盘算着两场比赛的分数,兴奋地说:“说不定这次拉文克劳能捧起魁地奇杯呢!”
“学院杯也没见你这么积极啊!”
维德吐槽。
“这怎么能一样?”
迈克尔不以为然地说:“我听说三年级的舒拉亚说,就算获得了学院杯,也不过是在期末晚宴的时候把礼堂装饰换成自己学院的颜色而已——有什么意义?”
实际上,很多拉文克劳都跟迈克尔一样,对学院杯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分数高可以,分数低了也行,甚至垫底也无所谓,并不会在课堂上努力为自己的学院争取更多的分数。
“那魁地奇杯也没有别的奖励啊!”
维德说。
“这可是魁地奇呀!”
迈克尔睁大眼睛:“捧起魁地奇杯就是最大的荣誉。”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很响亮的嘲笑声。
马尔福带着两個跟班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只是赢了一场比赛,就让你们这么得意?别忘了过去六年的学院杯一直都是我们的!
拉文克劳的——”
他阴郁地盯着维德,充满恶意地吐出一个词:“——泥巴种。”
迈克尔勃然大怒地抽出魔杖:“你竟敢——”
马尔福往后一跳,威胁道:“教授就在后面,你们敢动手?”
“我有什么不敢!”
迈克尔怒道:“正好让教授知道你说了什么!”
他正要念出恶咒,却被维德一把按住。
“马尔福。”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