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见了。
你并非全无破绽。”
果然。
沈妙妍便笑:“那天,人是自己撞上来的,我只是自卫而已。
至于他另外做了什么事,总归不是我按着他的手去做,拽着他的舌头去说的,与我何干?”
“他的情况不好,是得了癔症。
他患病的时间,距离他从你那里离开,不过几个时辰。”
谢昭收在袖中的手,攥紧了腰间的玉佩,眼睛紧紧锁着沈妙妍。
神色中带了显而易见地探究。
沈妙妍抿了抿唇,随后低头看自己的手。
她柔嫩的手心朝上,又翻转手腕。
白玉手镯转动的同时,似乎将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了下去。
“或许有些人做多了亏心事,被那伥鬼找上门来了也说不定?”
沈妙妍歪头,说道。
谢昭眸色一沉:“伥鬼是鬼。
鬼,确实是大魏律法无法惩处的。”
“伥鬼也是人变的,当初的律法没救她,现在自然也不能惩处她。”
“何奇这个人出现在流言的案子里,又关系这你们平阳侯府,不觉得太巧了吗?”
“都关系到平阳侯府了,怎么还会与我有关系?”
沈妙妍抬起头来直视谢昭,眼中明晃晃地跳动着跃跃欲试。
两人无声僵持片刻。
视线在空中交缠。
谁都不愿先开口,仿佛在较着什么劲。
许久,一只雀儿落在附近的房顶,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凝滞的气氛。
谢昭终于是叹了口气,换了话题,把这件事放了过去:“不出意外,魏麟近日就能从牢中出来。”
沈妙妍默了默。
这她倒是心中有数。
魏昌皇帝对于魏麟的喜爱简直溢于言表。
魏麟是他对自己权威的一种延申。
他不会关魏麟太久的。
当然,魏麟也别想全身而退。
沈妙妍回过神来,笑着对谢昭道:“谢谢。”
谢昭自己既然不提,她便全当谢昭今日只是为了提醒他注意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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