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高兴了，杨琪盯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看了几秒，经理又在催，她把手机塞回口袋，快跑过去。
一直到晚上七点，杨琪才从商场内出来。
乔雅出来接她，问：“情况怎么样？”
杨琪摇摇头，说：“查到了一个人的身影，完全看不清楚。”
乔雅跟在她身边，看了看她两天明显消瘦一大圈，心疼道，“还是和晏总说吧，这才三四天，到处都是风言风语，你都被妖魔化了。”
中午，她们四个去食堂吃饭，旁边有几个女生阴阳怪气，几人当场吵起来，罗楠凳子都举起来，正要砸下去，被教导主任看到，把她们全部拉到教务室批评教育，饭都没吃。
“他工作很忙。”
杨琪说，
“报警吧。”
乔雅建议道：“警察介入，说不定很快就能破案。”
杨琪又摇头，“不能报警，晏成生任何事都会被放大，而且现在没有波及到学校外的范围，我自己先查。”
“就算查出来，你也会被人指指点点说难听话。”
“清者自清，说就说呗。”
这两天论坛的风向明显有些变化，关于晏成的话题少了，重点都在攻击杨琪，目前来看，学校内的人可能性更大，她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得罪过谁。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
她说。
乔雅默默的跟在她身旁，华灯初上，两个女孩一起低头往学校走，杨琪垂着眼睛，看不清情绪，路边虹灯映在她的脸上，睫毛投下两个月牙般的阴影，手机紧攥着u盘，乔雅是不是抬头看看她，最近两天，基本上能做的都做了，包括去找学校领导，但是学校论坛他们也左右不了，都是学生们的自由言论，四天过去，关于杨琪的讨论热度四号不减，各种真的假的全部揉成一团，去年校庆的事也被翻出来，说她当时就是在故意勾引大佬，只有晏成一个人上钩
“我都快成名人了，艹！”
她突然感慨，语气里全是无奈。
乔雅叹气说：“你已经是了。”
“哎，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遭网暴会自杀，”
杨琪也跟着叹气，说：“有些说的真不是人话。”
乔雅停下脚步，惊骇道：“你可千万不能有这想法！
！”
“什么呀。”
杨琪回头，笑着说：“这还不至于。”
“那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乔雅表情紧张。
“就是随便感慨，你不要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