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闻,将军并非是什么贵族血统,从大山之中而来;那就臣民咯,对臣民的惩罚,那可不必有所估计。”
儒生说着。
东伯远一听到这里就骂了一声:“我去他妈的大脚趾头的贵族,猴急,给我打!”
那猴急听到东伯远吩咐后,拿着鞭子就打了起来,只听那田将又开始在那里惨叫了起来,那叫声似乎比刚才挨打的时候还惨。
那儒生看到东伯远居然不听他的话,还敢叫手下打人,于是忙说道:“你这人怎可如此,我正与你说着礼法呢?你怎么能叫你的手下又打人呢?”
“礼法?何为礼法?”
东伯远问了一句。
“那自然是祖宗规矩,所谓那祖宗规矩不可乱,正是如此!”
那儒生说着,然后很是自豪的看向远方。
“那你可要说说了,这是哪个祖宗定的规矩?”
东伯远说着。
这时那儒生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摸了几下他那下巴上的胡须,说道:“哪个祖宗这是你能问的吗?”
“为何不能问,莫是这祖宗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让人说?”
东伯远说着,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在手中,在那里一边嗑着,一边向着自己前方吐着。
“你这孺子,怎么口出狂言,不把祖宗放在眼里?”
儒生说着,就要火,但是被跟在他身后的军士给拦了下来,只能在那里原地跺脚。
看到那儒生的样子,直是让东伯远觉得有那么几分的搞笑。
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那敢问这祖宗可曾是人?”
“废话,祖宗以前不是人,那还能是什么!”
儒生被东伯远气的,嘴里都开始说起了脏话。
这听得那东伯远在那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伸出手来指着那儒生说道:“那先生,我问你,这人会不会犯错。”
“是人皆会犯错,只要诚心悔过,日后不犯那就可以!”
儒生说着。
“那犯了小错,跟犯了大错,还是一样子对待哦?”
东伯远问着,然后脸上露着笑容看着那儒生。
“当然不可如此,这小错有小错的办法,那大错有大错的办法;就如那天子有天子的惩罚,臣民有臣民的惩罚,不可乱!”
儒生说着。
“哦?那先生刚才怎么说着?祖宗是人,是人都会犯错,那祖宗之法,是不是也会错?”
东伯远问道。
他这话听得那原本还在演戏的猴急都停了下来,他站在一边听着东伯远在那里与儒生对话。
“有些东西往往越是让人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越是有问题;凡是只要问上一句,凭什么那就能看到事情的根本了,根本错了,那不论在久远,再权威那也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