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朝着门外喊了声,“阿祈姑娘,事成了。”
宿祈推开门,故作惊讶,“你竟杀了少主!”
这演戏要做全套,李遂捏着薄刃,血滴得吓人,“没错,我干的。”
杨启拔了刀冲了进来,对着面前死得青的秦有时,扑通跪了下来,立刻挤出几滴马尿,鬼哭狼嚎,“少主,你死的好惨呐!”
随后整个城主府吵嚷作了一团,秦家人打着灯笼七拐八绕到了这处偏院。
本是秦有时太放浪,住在中院每日听那些小倌嚎叫心烦,才安排了这么一处僻静地儿,任由他折腾,可没想到如今竟把自己的命折腾没了。
秦老太拄着雕金拐杖,跨进了门,直接连拐杖都扔了,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扑在了杨启身上,终究是尸体太血腥,老太也害怕。
秦耀华表情没什么变化,这个混账儿子,死了也好,这些年简直把他一城之主的好名声都丢尽了。
每回去上京,旁人指指点点都记不起他半个名字,一提秦有时这些人便恍然大悟,他儿臭名昭着,怕是上通天界,下通地府了。
秦耀华并未跨进门,站在门口示意身后几个侍卫,“将我儿尸收敛好,挑个黄道吉日,好生安葬了吧,至于这个杀人凶手……”
眼神落在李遂脸上,秦耀华眉头直跳,这等绝色真是害人不浅,深思熟虑后,“拿块布捂死,既然我儿欢喜他,就葬在一处吧。”
秦老太目瞪口呆,她这儿也才年过四十五,怎么就脑子开始昏了,“不可入我秦家陵,还与我孙儿葬一处!
镇逢,你难道想彻底坐实了时儿的好男之风不成?”
秦耀华一拍脑袋,他刚才一时失了智,“阿娘训得是,此人拿块帕子捂死,扔乱葬岗去,现在就捂!”
宿祈抹了泪,从袖口掏出一方帕子,递给了杨启。
杨启的戏也是真的足,抖着手接过帕子,呜呼哀哉,“百安,你死有余辜!”
摁着李遂的头,帕子捂住他能喘气的口鼻,力道刚刚好,李遂手脚乱蹬,被几个小厮按住,直接原地升天,死得憋屈。
秦家人纷纷撤退,这等场面太晦气,沾上了要倒霉。
杨启抚过李遂死不瞑目的双眼,面露惋惜,“百安,下回别做人了。”
随后小厮将李遂尸体抬了出去,裹了一张破草席,扔在了乱葬岗。
连老天爷都在哀悼李遂的憋屈,观城大雨连续三日,乱葬岗积水三尺余,尸体被水淹了好几日。
说好的刨出来风光大葬,结果将他用完便扔。
那些比他后来的尸体,随着一道白光,往生极乐,只有他被困在了这里。
不知过了几个春秋,终于等到地府清算,不论枉死冤死都能接,谢必安和范无救出现在乱葬岗。
谢必安蹲下身,翻开名册,灵力融入册子,没有丝毫反应,看向范无救,“上头没他。”
范无救晃了一眼名册,收了勾魂锁,也蹲了下来,“不在收纳范畴,那是个啥?”
谢必安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眼熟,难道是同行?”
“不能吧。”
范无救伸出手,刚碰到李遂魂体,就缩回了手,“烫手山芋。”
谢必安看向范无救,“咱们兄弟俩至理名言是……”
“闲事莫管,莫管闲事。”
谢必安合上名册,“这个点清算完毕,收工。”
“喂!
哪有你们这样敷衍了事的地官!”
李遂拽住谢必安裤脚,“我等了三年啊,熬走了一大批恶鬼啊,凭什么不勾我。”
“名册上头没你啊,勾不得,否则要扣咱们考绩。”
谢必安拽走裤脚,“我们此番会反馈给上头,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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