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崔执事交出薛凝!
否则,别怪我与你刀兵相见。”
段冶也不想再和崔恒绕圈子了,直接挑明了说。
“你如今这般态度,我就算想放人,怕是也不想放了!
崔文,送客!”
崔恒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段冶拳头紧握,一拳捶在桌上,崔文上前两步,“段少主,请吧。”
“不见到薛凝,我不会走!”
崔文斜睨着眼,这表情和崔恒如出一辙,“段少主,你为难我没用的。”
“那你就去告诉崔恒,让他把薛凝交出来!”
城主府暗线小跑进来,“大郎君,当是有下落了,那位邀您去聚香阁说话。”
段冶面露一丝喜色,“好,我现在就过去,重锦,将马牵来。”
杨重锦有些担忧,段冶受了伤,身子虚,骑马怕是要皲裂开,“大郎君,还是坐马车吧。”
段冶见杨重锦不动,便自行踩上马镫跨马背,疾驰而去。
聚香楼是个腌臜地,里头牛鬼蛇神皆聚于此,没本事的人进了去,骨头都不剩。
老鸨贞妈妈在门口迎,只是打远了瞧,来人竟是段家大郎君,脸上表情都重了几分,这人她可不敢开罪了去,笑着脸上前,“少主大人,平日里三邀四请也不见您来,今儿怎么肯赏脸了,阿迢姑娘生了病,今儿个怕是不能接待您了。”
话里意思柔中带着呛,今日不赶巧,回去吧,段冶下了马,并不搭理贞妈妈,直接往里进。
贞妈妈不敢拦,只得撵着进了聚香楼,“唉哟,我的爷,今儿真玩不了。”
段冶望向楼顶,“水停楼……”
贞妈妈脸色忽变,“少主大人随我来。”
上了楼推开一扇门,“少主大人,贵人在里头呢,四周都清干净了,您放心说话。”
段冶抬脚进了门,一人背对着他,身影修长如竹,负着手,衣衫色如翠微,“来了,共央。”
“池先生,咱们长话短说。”
“持有命师符那人,三年前在观城失了踪,观城有人透了口风,当是逃去郡望了,这是画像。”
那人转过身,脸上覆着描银鬼面,朝段冶扔了一卷画。
段冶接了画,展开一瞧,里头还夹了张奴契,“那便多谢池先生了。”
等出了聚香楼,送走了段冶,贞妈妈脸白似丢了魂,又拿帕子抹了汗,觉得人要倒了去,小桃上前扶她,“妈妈,您这是怎的了?”
贞妈妈回过神来,忧心忡忡,“我怕是活不过今晚了,桃儿,替我备马车,我去寻崔先生。”
小桃安抚她,“妈妈别多虑,咱们聚香楼树大根深,不是那么好收拾的,我这就去寻钱五,替您驾车。”
贞妈妈双手合十,“但愿老天保佑,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那些刑。”
——
段冶怀中漏出半卷画,策马扬尘回了城主府,如今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程前正站在府门处迎他,“大郎君,这薛凝死了就死了,你又何必去崔恒府上受此气。”
段冶下了马,“程公公,他得意不了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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