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搬弄是非的是你,看我不打死你!”
姚春香怎么也没想到会惊动大房。
儿媳可再娶,儿子就一个,舍就舍了,扬手就打。
二公子被骗,岂不是智商有问题
“够了!
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武安侯厉喝一声,看着姚春香高举的手。
“父亲离世叮嘱本侯照看好你们,一次次包容,可你们有把长兄放在眼里?
衍之衍行衍修虽不是一奶同胞,可也是亲兄弟,这般算计怎能不离心?
既然你们包藏祸心,那你们便自立门户,武安侯府再不管你吃穿用度。
夏知画,本侯不想在纠结谁对谁错,知婉与夏家断亲,你便不是她的妹妹。
知婉不紧是本侯儿媳,也是武安侯的掌上明珠,谁敢招惹定是不容!”
哼了一声,敛袖要走,慕衍之突然开了口,“爹提醒孩儿了,今日夏知婉送断亲书,没想着夏侍郎那般恶毒。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月内拿出十万两白银断亲,不然就让夏知婉剔骨刮肉,还了亲情,夏知画是你的主意吧!”
“什么十万两?”
姚春香惊声,忽感与夏知画吵架,损失惨重,她若不争吵,一月后不就赢了吗?
紧着手眸色慌张,姜美珠愤愤道:“婉婉的命岂会只值十万两,夏侍郎分明是想婉婉去死!”
“好一个夏博远!
他不仁休怪本侯不义。”
猛然转身看向夏知画,“你听着,再敢造次武安侯府,休书一封。”
哼了一声,敛袖走了。
“大哥,您不能不管二弟啊!”
慕军不想失去这棵大树,喊着兄长撵了去。
姜美珠看向眼里只有银子的姚春香,“春香,先前是长嫂多有刁难你们,你要下手就冲着长嫂。
何必为难晚辈……让侯爷难做……衍之婉婉,我们走!”
眼泪滴落,转身走了。
姚春香才反应过来,她什么都没有了,急声道:“大嫂,春香哪敢啊,咱是立了赌约的,可不能反悔啊……”
说话撵了去,留下夏知画独自凌乱,充盈着眼泪的眸子布满血丝,收紧了五指。
“啊!
慕衍行你个混蛋,我夏知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气的跺脚怒吼,梓兰心疼的劝慰着,“二少夫人莫动气,小心肚子里孩子,眼下咱们得从长计议不是。”
从长计议,怎么想辙扭转乾坤?
贱人有人庇护,掌管武安侯府,她有什么?赌约没了,断亲书武安侯知晓,会放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