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秀不但会补刀还是墙头草,谁和她一条战线,就偏向哪一方,不过,她打心底也没对二房真心过。
至于大房,那是一棵大树,也是唯一能真心帮着她的,自然多了些附和,便帮了夏知婉。
两人一个鼻孔出气,夏知画算是看透了她在武安侯府的地位,她若不成为掌家人,这辈子都得被贱人踩在脚底下。
捂着脸颊猛然看向夏知婉,“百花宴是武安侯府的事,关乎所有人,母亲病重理应我在场。
别以为你夏知婉得势,就可以到处挖墙脚,你怎不和三婶说你开医馆,李府医坐诊,让她参与其中。”
假惺惺的装腔作势,实则一肚子小心思,若是真想着光明正大赢了赌约,会藏着掖着。
她夏知婉就是没本事,才会一再三的挖自家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武安侯府的长媳,没成主母就指使长辈了。
夏知画说的有理有据,好似她是夏知婉肚子里的蛔虫,听得柳云秀直蹙眉心。
这丫头鬼心思是真多,李府医都被她挖了去,这干赚钱不赔本的买卖,他们怎就没想到?
不对啊,就是想到了李全也不会帮他们,那是大哥的人,难不成是念着大哥恩情,所以帮夏知婉的?
敢情这是报恩圆了夏知婉的赌约,这上哪说理去?柳云秀寻思过味,只有生闷气的份。
夏知画瞧着她没有帮自己的意思,递着眼色给梓兰,拂袖委屈。
“我怎就那么命苦,谁人都能踩我一脚,连个安胎药都不给煮。”
“二少夫人您可气不得,小心动了胎气,说句不得体,还不是。”
没容梓兰说完话,夏知婉接了茬,“不是什么?李府医仗势欺人,那不也是你们不信任在先,怎就成了别人的错?”
“少夫人您怎能冤枉人?二少夫人动胎气本就心情不好,他一个府医有什么资格顶撞?
再说,他与梓兰有何分别?不都是伺候主子的,他就可由着自己心思,擅自不医,怕是得了谁的话吧!”
梓兰得了夏知画眼色,自然想什么说什么,反正这事是她亲耳听到的,被拆穿,夏知婉好意思反驳。
人啊,太高看自己就会摔倒很惨。
夏知婉故意这么说就是引出更多的不满,矛头指向她,果不其然,炮筒子梓兰说了。
呵呵一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也知你是奴才,我倒瞧着你这跋扈劲像个主子。
整个武安侯府,除了侯爷夫人知晓我开医馆,你们又是如何知晓?
李府医得了谁的指示,你想说是本夫人对吗?证据在何处,拿来我看!”
“梓兰亲耳听到的,少夫人敢做不敢当,拿奴才使威风,不就是怀恨在心。”
“住口!
敢在武安侯府撒野,刘嬷嬷你是怎教她的规矩?”
姜美珠说话近前,睨了一眼身侧的刘嬷嬷。
刘嬷嬷一脸愧疚,低着头应声,“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教她规矩。”
福了福身,摆手叫着两丫鬟,“拿下贱婢,狠狠地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