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还在生气的宋哲,突然打个喷嚏。
“……”
宋怜没想到争论就争论,怎么就上升到她爹了?虽然但是……宋哲确实蛮废物的。
“自始至终,你只是把错一股脑都怪在我身上,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其实……”
宋怜说到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你住口,你当初虚伪,如今也是一样的虚伪。
联合公主那个贱人陷害我,还质问为什么下毒,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故意找我的把柄,当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范芙渠歇斯底里的大喊,神迹癫狂。
宋怜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陷害你。”
“你还在装什么圣人啊?明明是你联合公主污蔑我下毒,现在还要装的如此无知和单纯,我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
说到“恶心”
一词,故意的咬重了些。
“怜主,这时间快到了。”
身后的秋穗走上前来,伏在耳边小声的说着:“若是聊的时间太长,惊起了上面的人,守门的那边也不好交代。”
“嗯。”
宋怜回应,“先走吧。”
看她如此癫狂,也问不出什么话。
而且,来见关押的犯人,还是顶着谢觅的的名声出来的。
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到上位者的耳朵里,谢觅在皇宫里更加如履薄冰。
宋怜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范芙渠也顾不上脚心的疼痛,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
结果疼痛难忍,一个不当心,直接脸摔在了地上,艰难的撑着身体,坐起来时发现宋怜早就远去了。
双手抓着粗糙的杂草泄愤,目眦欲裂。
……
回来的路上,宋怜心事重重。
为什么?
范芙渠认为她和谢觅联手,而且还说是污蔑。
明明所有罪证都摆在面前了,已经是铁证如山,为什么范芙渠觉得是她在诬陷?
风浪越大,鱼越贵
“废了?”
谢觅面不改色。
将看完的信递到了烛火上面,炙热的火舌很快就吞噬了信封,随后化成一抹灰烬。
太监装扮的男人弓着腰,“是的。”
黄令轩并没有往日太监身上的谄媚,挺直的腰板以及阴翳的眼神,“都按照了公主的命令,明面上脚是受了点伤,实际上的脚却很难走起路了。”
谢觅眼神凛冽,“是她咎由自取。”
昔日,她加注在宋怜身上的种种苦果,如今,自然要报应在她身上。
只是前世让她死的轻松,这一世,就没有那么轻松惬意。
“江南那一块地饶丰富,富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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