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道:“长姐可有受伤?”
内侍却支支吾吾道:“公主不让奴婢们检查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
“要你们有何用!
长姐现在何处?”
内侍怯懦回道:“京……京郊马场。”
他火急火燎的赶到了马场,因他心里明白,长姐不是骄纵的人,她突然这么反常,一定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一到马场,就看到了摔在草地上一身狼狈的萧嫱,他连忙上前扶起萧嫱,心里眼里都是关切:“长姐,怎么突然就想学骑马了?”
萧嫱神色间似有淡淡的哀愁,却还是强撑着露出一个笑来:“近来重读《逍遥游》,也想体验一回乘风而起的自在,可我终究不是鲲鹏,没有翅膀。
思来想去,也只有在马背上才能浅尝御风而行的快感了。”
他迫切的想为长姐分忧,连忙说道:“这有什么难的,长姐若想做高天之上的飞鸟,阿瑾便化作长姐的翅膀。”
他跃上马背,朝着萧嫱伸出手来:“长姐,快上来,阿瑾带你飞。”
“你哪里学来的漂亮话?”
萧嫱嗔笑着,犹豫再三,还是牵住了他。
他心中无比欢喜,这是他第一次与长姐同乘一匹马。
他迫不及待的要在长姐面前表现自己,顺势将长姐护在怀里,斗志昂扬的甩着鞭子,仿佛这是他人生中最骄傲的时刻。
随着马儿飞驰,萧嫱不出意外的惊叫起来。
他越发骄傲的扬鞭策马,高声道:“长姐莫怕,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渐渐的,萧嫱不再紧张,闭上眼睛感受着四面而来的风,轻声道:“我只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学骑马。”
他愈发欢喜:“长姐喜欢,阿瑾再多跑几圈便是。”
他心想,倘若能一直这样往前走,远离宫廷和朝堂,去一个只有他和长姐的地方,该有多好啊……
愿望越来越强烈,他策马驶向了更广阔的远方,二人的欢笑声一路随风,直到马儿累得气喘吁吁了才停下。
瞥见了萧嫱脚踝的擦伤,他心中一疼,仿佛是伤在他身上。
因而执意让萧嫱待在马背上,独自下马牵着缰绳,慢悠悠的走着。
他无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
风停了,萧嫱的笑意隐去了,心事仿佛更重了,她不笑时,那种只属于公主的尊贵与威严格外分明,昭示着不可亵渎的清高,像一尊冰冷精致的傀儡。
萧瑾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但还是装作无事的问道:“长姐,您不开心了?”
“倒也无所谓开心不开心,只是有些突然罢了,”
萧嫱神色麻木,轻声回道:“父皇为我拟定了一桩婚事,不出意外的话,我下个月便会嫁到骠骑将军府了。”
握着缰绳的手陡然收紧,马儿受疼哀鸣一声,他强作镇定,询问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父皇提起?”
“昨日才拟定旨意,尚未来得及与百官宣贺,父皇只是让我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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