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进门就开始做游戏,那些老套的吃香蕉啃苹果之类略过不提,杨思思没想到伴娘和伴郎竟然也要参与其中,而且尺度比起新郎和新娘来明显要大很多,甚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终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摸喜床”
,屋子里的年轻男人突然集体中邪,洪水一样裹挟着两名伴娘冲进卧室。
有人扬手掀开铺好的大红喜被,许多双手推着拥着将伴娘推倒在床上,随后大被落下,将伴娘密不透风地裹在里面。
人群忽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像骤然开始了某种神秘的仪式,男人们纷纷扑上去,压上去,伸进去,叫着嚷着,人人脸上洋溢着一种心照不宣的亢奋,像发情期的牲口一样难耐。
不多时有人将一件大红色的胸罩高高扔起,随后是内裤。
每一件内衣的出现都会伴随着一阵骡子似的变了调的叫嚣声。
杨思思死死咬住下唇,目光被忽然关闭的卧室门打断,回过神来才发现室内无论男女老少,个个神色淡然,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们直接去饭店吧。”
她小声对连玉说道。
账房就设在饭店一进门的位置,负责收礼金的人端坐在桌后,账房先生却不知去了哪里。
连玉和杨思思每人随礼五十块,各自登记好自己的姓名,随后便将礼金交了上去。
趁着收礼的人和熟人闲聊的工夫,连玉将账簿翻到最后一页,用特意带来的笔快速在最后一格写上一个名字。
落座后杨思思凑过来握住她的手,连玉才发觉杨思思掌心里一片冰冷。
她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
杨思思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地说:“后怕,今天如果是我自己来,刚才被堵在新房里骚扰的恐怕就是我了。”
连玉倒了杯茶水给杨思思暖手,随后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冲我来的,跟你没关系。”
起初她并不知道青城这边有闹伴娘的风俗,还是上次来教学楼看进度,听几个工人闲聊说起来才有所耳闻。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神奇了。
向云前几天打电话给她,问她是不是要参加乐鑫和贺锦林的婚礼,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她能不去尽量不要去,因为贺锦林跟狐朋狗友吹牛逼的时候放话出来,说到时会给兄弟们找点乐子。
乐鑫当场表示反对,她不想某些从事特殊职业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更别提上她的喜床盖她的喜被了。
贺锦林当时不耐烦地嫌乐鑫事多,警告她不愿意就自己去解决伴娘。
乐鑫十分自负,当即表示自己同学很多,找两个伴娘不过是随随便便的事。
贺锦林在一旁加纲说有能耐让连玉给她当伴娘,乐鑫回嘴说那有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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