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癞蛤蟆也不知跑哪里去了,作为罪魁祸的它们,惹了祸就跑,明显是不想对这件事情负责。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沙漠蟾蜍的腮腺和腿腺会分泌一种特殊的毒,这种毒被人接触后就会产生幻听和幻视。”
花姐率先打破沉默,和我讲起我们产生幻觉的原因。
我没想到,在我的幻觉里,出现的居然是白露。
不知道花姐的幻觉里是谁,反正肯定不是我。
“花姐…我们顺着排水沟走吗?那群癞蛤蟆从这里消失了。”
花姐点了点头,站起身率先走进排水涵洞中。
我跟在花姐身后,看她走路姿势有些许别扭,再联想到刚才幻觉中的疯狂,我居然又有了反应。
我终于理解包子他们为啥喜欢流连风月场所了。
这东西一经接触,确实让人上瘾……
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在那个年代,排水系统就做的如此先进。
这过墙排水涵洞居然还有铁栅栏,应该是过滤杂物用的。
不过经过几百年的岁月侵蚀,铁栅栏已经氧化,用手轻轻一碰,就变成渣了。
后面的路开始变矮变窄,我和花姐只能弓着身子行走。
到最后,我和花姐只能匍匐前进。
而这里也失去了光线,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当前方再次出现光亮的时候,我的心里开始期待,是不是我们可以出去了?
“姓崔的刚从这里过去,等会看情况,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他!”
我和花姐刚从幽暗的下水道里爬出来,就听见上面有人说话。
“他们人多,会不会太冒险了?”
是土地鼠夫妇!
在我们进沙漠的时候,他俩一直偷偷的跟在后面。
“给老子戴绿帽子,我能放过他?怎么?你爽过了,心疼了?”
“放你妈的屁!
老娘当时一点知觉没有!
你说话一点良心都没有!
你萎了几十年,老娘可曾在外面偷过人?不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可能是说到男地鼠的痛处了,他气的暴跳如雷。
“你嫌老子萎?回去嗑两片药操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