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贴紧晏辞,像只乖乖的小兔子。
晏辞看着顾笙依附着他的样子,心情颇好。
虽然心里有些不忍,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想小小的那么欺负顾笙一下,再看他因为害怕抱紧自己。
他忍不住坐起身,翻身将怀里的小兔子压在床上。
用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在顾笙的惊呼声中狠狠吻了他一顿。
直吻的顾笙娇-喘连连,长发铺了满榻,脸上飞上两抹娇艳的粉霞,衣领微敞,精致漂亮的锁骨在薄薄的单衣下半掩不掩。
晏辞盯着他半晌,由衷赞叹道:“你可真好看。”
顾笙不住喘息着,话都说不完整,却努力看着晏辞,认真道:“夫君也很好看。”
晏辞笑道:“可我是个男人,怎么能用好看来形容。”
顾笙有点不服气地小声说:“可是夫君就是很好看”
晏辞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埋首在他发间。
“那也好。”
他轻笑道。
“至少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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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场茴香风波的后续,因为差点闹出人命,衙门对这件事比较重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当初卖莽草的那个人。
但是不知从哪找来一群跟苏青木描述有点相像的老头儿,每隔几天就把他叫衙门去认人。
照苏青木的话说,现在看见一堆喊冤的老头儿就发毛。
晏辞白日里替他在香铺看店。
他在后院忙活着,用一两半丁香,二钱麝香,配上藿香叶,零陵香,甘松,白芷,香附子,当归,桂心,槟榔磨成粉。
再用炼白蜜捣匀,制成一颗颗桐子大小的香丸。
店里那个瘦一点的小工叫做杨安,在他旁边拿着扫帚扫着地,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公子,这又是什么?”
他这些天在店里帮工,和这位昔日晏家公子也熟了,发现他既不是街坊谣传的那般无知自大,行为不端。
相反的是,他待人接物进退有度,对他们这两个小工也十分和善,他们每每好奇那些制香之道,晏辞都会耐心地讲解一遍,毫无架子。
这位公子虽然脱下了锦衣,整天和他们一样穿着布衣。
可不知为何,竟是比昔日在晏家时更像个贵公子。
所以杨安和那天中了毒的,叫余庆的小工这些日子对晏辞言听必从,都乐意跟他相处。
只不过这公子有个毛病。
“这是香身丸。”
晏辞兴致勃勃道,“含服一日,十日之内体表留香。”
杨安点了点头,又是一个没听过的。
“又是给夫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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