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确定四周没人,周围很安全,才和你闲聊这些。
我也坚信夫子不会将我们的谈话传扬出去。”
“老夫嘴严实得很。
哼!”
杜夫子冷哼一声,“你怎么确定周围没人。”
“我练武这么长时间,别的不敢说,五感还是很敏锐的。
这宅子里,就咱们三个人。”
“那就好,那就好。”
杜夫子如释重负,“这京城啊,样样都好,唯独说话做事要当心些。
锦衣卫那些番子无孔不入,说不定侯府就有锦衣卫的密探。”
陈观楼十分赞同,“那是肯定的。
当皇帝的,都有恐惧症。
肯定会想方设法在臣子的身边安插密探,监视臣子的一举一动。
还有一种办法,直接收买侯府的下人,记录侯府主子们的言行举止。”
“所以说,我们私下里说话做事也要当心些。”
杜夫子心有余悸,“既然你认定于照安很危险,就离此人远一点,莫要逞能同这些当官的斗。
别看人家现在是阶下囚,依旧能遥控指挥其他人为其办事。
他们这些人掌握的能量,不是我等普通人能够揣测的。
多加小心总归没错。”
“杜夫子老成谋国之言,晚辈敬夫子一杯。
可惜夫子如此大才,却没有当官。”
陈观楼顺嘴捧了两句。
杜夫子乐呵得不行,连连谦虚,“我哪有资格当官。
我这点微末本事进了官场,也是关天牢的下场。
你之前那句话说的极好,当官的尽头是天牢,此话老夫要记下来。
你说你,明明见识非凡,常有警示之言,怎么就想不开在天牢混日子。”
“天牢日子好混啊。”
“现在天牢钱少了,你不嫌弃?”
“只是暂时的。
迟早收入会恢复以前的数目。
于照安这人人品不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