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可怜的。
小世子尚不满二十吧?这下子他可成了孤家寡人了,他娘老子还有他姐,都没了。”
夏漪涟的弟弟么?
但愿他能躲过一劫。
臣寻郁郁地放下车厢帘子,一壁向车夫道:“我们走吧。”
赶车的便甩一鞭子,得得得,马车朝着京城的方向驰去。
城门口聚集的百姓还在议论纷纷。
有精明人士反驳道:“怎么可能是小世子?想想也不可能啊。
辽王府那把大火只怕已传得天下皆知,他怎么可能这时候跑回来自投罗网?”
“说的是呀。”
立刻有人附和道,“我倒是听说好像是从大火里逃了出来的王府中人,这些天一直潜藏在城内某处,估计是觉得这段时间风声没那么紧了,便趁着官兵不备,翻越城墙想逃出奉天去。”
“咦?不是说王府里的人一个也没跑掉,全都烧死了吗?”
“怎么可能都烧死了?除非那天晚上阖府的人都吃了蒙汗药,全趴下了。
否则那么大的火,一百多号人呢,王府又那么大,想跑还找不到路吗?只有傻子才不知道逃命哩。”
“嘘!
辽王府这把大火烧得蹊跷,大伙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就好了,这个事情还是不要过多议论的好。”
此言一出,满场噤声。
但很快还是有人沉不住气,焦虑地问道:“那要戒严多久啊?我急着进城去请大夫给我家里的看病哩。”
“谁知道呢!”
有披坚执锐的城门兵开始驱赶围观的人群,还抬了两道笨重的木栅栏拦在城门口,并大声命令所有需要进出城的人排队接受检查,一个个都要搜身、看面相,才能过关卡,也不知道是要抓什么人。
人群逐渐散去,很多人打道回府,不想承受这无妄之灾。
臣寻微闭着眼靠在厢壁上,神思不属。
突然,奔跑中的马车陡然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臣寻一下子朝前急扑去,额头狠狠撞在了对面厢壁上,瞬间的麻木过去后,很快钝痛来袭,疼得她直吸气。
外面马儿长声嘶鸣,车夫吁吁地高声叫唤。
臣寻扒着车厢坐好,捂着额头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驾车的马夫刚勒停了扬蹄长嘶的马匹,不安地回道:“客人,咱们撞上绊马索了!”
“绊马索?!”
臣寻悚然一惊。
胆子真大,这可是官道啊,竟然在官道上设置绊马索拦路抢劫!
臣寻顾不得疼,急忙自包袱里摸索出匕首握在手里,身体前倾,正要撩开车帘子看看外面的情况。
这时车厢屁股后面传来异响,她扭头看去,只见布帘子被猛地掀开,然后一道人影扑进来!
臣寻和车夫同时发出一声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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