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异的事情,费扬古不是没有想过瞒着,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以为皇上年轻就好糊弄,今天瞒了下来,来日有人将事情捅出去被皇上知道了,指不定心里会觉得乌拉那拉家有异心。
不然如果不心虚的话为什么要隐瞒不报?
费扬古并不会认为自己能够将所有人的嘴封死,再说了若是皇上想知道,就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跟柳清吟商量过了,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如实秘密上报给皇上。
“只是皇上会不会认为咱们的小格格出生带着妖异……”
柳清吟不是没有想过要封死这个消息,但是动作太大容易招人眼,再者就如同费扬古所说的那样,到时候败露了说不定会惹皇上不喜。
费扬古沉吟片刻之后摇了摇头“不会的,无论是不是巧合,冬日现春景怎么都不会归到妖异之处。”
说干就干,早上刚拟的奏折晌午就已经送到了康熙的案桌上。
“嗯?费扬古的急奏?他能有什么事情?”
康熙接过梁九功递过来的奏折。
“这本奏折是直接交给奴才的……”
梁九功的意思是费扬古所报之事乃是秘密上报,并没有交由内阁先行审核。
“朕倒要看看他这是搞什么鬼。”
在看到所报费扬古刚出生的小女儿疑似能够让院中冬雪消融展现春日之景的时候康熙确实是觉得有点兴趣。
“倒是有意思。”
不过对于费扬古将这件事情上奏给自己的做法康熙是很受用的。
心下对于费扬古的印象就更好了。
可别小瞧这上位者的一点好印象,圣心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东西,有时候就是缺了这么点好印象就足以扭转一个人的命运。
梁九功微微弓着腰,目光落在鞋子上,老实的很根本不敢抬眼看那本奏折。
在御前做事,要知道什么该看什么该听什么该说,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梁九功你说朕要不要出去看看这位带着神迹出生的孩子?”
康熙的神色不明。
还没有等梁九功回答,康熙自己就先驳回了这个想法“算了,泱泱天朝有一两个有福气的孩子是理所应当的。”
康熙早就过了对小孩子好奇的年纪,四阿哥都在十七年的时候出生了,论贵重哪会有比皇子更加尊贵的孩子?
不过对于这个乌拉那拉氏的小格格到底是心里有了些印象。
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一天一个变样,费扬古和柳清吟一对新手父母手忙脚乱的照顾着孩子。
按理说柔则是费扬古的嫡长女,费扬古的慈父心情应该是最先给她才对,原先也确实是这样,但是随着柔则的慢慢长大,觉罗氏拿着柔则要学琴要练舞的理由,有意识的隔开父女俩。
虽然会经常跟费扬古说柔则的现状,但是接触却是很少。
见面少了情感也淡了,更别说觉罗氏不得宠,自然就对柔则多有忽视。
可是宜修不一样,每每上朝前下朝后柳清吟都会让费扬古回府第一眼见到的就一定会是闺女,日复一日下去,费扬古早就习惯了娇妻幼女在身侧的生活,不然一整天下来费扬古浑身都不得劲。
柔则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阿玛,每次阿玛来到正院,额娘都会叫自己去练舞吹笛,柔则知道额娘是为了自己好但是她真的很想阿玛。
听丫鬟小厮说阿玛每日都要过问宜修妹妹这一日过的如何,柔则真的好羡慕,明明没有妹妹的时候阿玛只有自己一个孩子,阿玛是柔则一个人的阿玛。
要是没有妹妹就好了。
“柔则格格,福晋说您今日该练曲子了。”
听竹低眉顺眼的提醒,她是觉罗氏特地派来伺候柔则的小婢女,也算是贴身伺候着长大的。
柔则看了看天色,按照计划现在也不应该是练习的时辰,那么就是阿玛今天来正院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额娘每次都让自己见不到阿玛?
“格格?格格?”
听竹唤了好几声,只见自家的格格呆楞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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