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着福晋着红色大氅,衬得皮肤清透若水,一时有些迷惑,若是福晋如斯美貌,前世爷何以对她视而不见、轻忽怠慢?
费扬古可不管那么多,让管家拿了各种面额的银票,加在一起足有1000两,“阿玛让阿福、阿贵、添喜、添泰陪着你,月桂她们还小,你带着宝琳、宝珠,四爷是骑马还是乘车?”
胤禛果断回答:“爷和那拉格格乘一辆马车就好。”
“不妥吧,”
费扬古嘴角抽搐,“四阿哥一岁一岁地大了,大格格也8岁了,乘坐同一辆马车不合适。”
“就这么说定了。”
胤禛转身就走。
殿兰没多大意见,朝阿玛点了点头,扶着宝琳的手上了阿玛今年为自己定制的青帐马车,参考了淘宝的知识,减震防寒极其出色。
胤禛随后也上了同一辆马车。
殿兰看出胤禛有话要说,挥挥手让伺候的人上了另外两辆马车,苏培盛亲自赶马,保证马车里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偷听到。
“福晋,”
胤禛捧着车里斟满茶水的木质杯子,“今儿个是爷生辰。”
“我知道。”
殿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胤禛觉得马车里太热了,摘下黑狐皮冬冠,“以往福晋对爷的生辰十分上心。”
“我嫁给你之后也会上心的,”
殿兰将暖和的手从暖手的筒子中拿出来,也自倒了一杯热茶捧着,“那是我身为福晋的责任,我自然做得到。”
“呵呵,”
胤禛有笑声却无笑意,“现在倒不自称奴才了,为爷过生辰,只是你的责任吗?”
“自然,”
殿兰丝毫情绪波动也没有,“你愿意如何是你的事,我只做好我分内的事就好了。
最好如同前世一般,你若能继续无视我,我会很自在。”
“什么意思?”
胤禛面皮紧绷,“你这两年来不是很高兴爷对你的重视?我们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福晋还要跟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让爷无视你?不要口是心非。”
“没什么值得我口是心非的,”
殿兰含了一点点茶水在嘴里,然后咽下,“我收到礼物总是高兴的,至于你是不是重视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胤禛只觉得憋闷,“没什么值得你口是心非?你收到礼物就会高兴?福晋变得轻狂了。”
“那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