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内不要进行房事,身体自然就会恢复。”
“半个月?”
医生没有理会,只把开好的药放在桌面上就离开了。
等人走后,祁也关上房门。
把被子中的陆夏川剥出来,再次褪去了他的衣物。
外用的药物有些微凉,摸在撕裂处时,怀中的人还轻轻颤了一下。
眼角也浸出两滴泪珠,祁也看在眼中,心中懊恼的不行。
他真是过分,明知道陆夏川身体不好还把人折腾成这样。
想昨天夜里,药物作用下,他几乎丧失理智。
把陆夏川翻来覆去折腾,浴室、桌子、包括那门上到处都留有痕迹。
“宝贝。”
祁也让陆夏川靠在自己怀中,拿过早就泡好的药物给他灌下。
昏迷中的陆夏川似乎不喜欢这略苦的药液,吐出了大半。
祁也见状,只好自己含了一口,再吻着他的唇渡给他。
他着动作也只敢趁着人昏迷时做,要是陆夏川清醒,怕是要嫌脏,还要打他巴掌。
退烧消炎的药也喂了,擦抹伤处的药也上了。
可却迟迟不见陆夏川清醒。
祁也紧张地守在床头,总觉得祁家的医生不靠谱。
于是他拿陆夏川的智脑给梁威打去了电话。
梁威来到后,只扫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下去。
“祁少爷……你、你真是的……造孽啊造孽。”
梁威边量体温边道,“早告诉过你,将军的性子倔,强求的来不得、来不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啊!”
梁威拿过体温计看了一眼:“体温倒降了不少,就按照你们祁家医生的安排正常吃药。
过几天后,我再来一趟,还有……”
梁威顿了顿,强调道:“让将军好好休息,你别打扰他。”
等梁威走后,又过了许久,陆夏川才悠悠转醒。
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把趴在他腿边瞌睡的祁也打醒。
祁也脸上挨了一巴掌,睁开眼刚要发火却见是陆夏川。
他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扬起笑容,有些心虚:“渴不渴?”
“用不着你在这里献殷勤。”
陆夏川的声音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微弱。
祁也一听,更心虚了。
他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
他想得到陆夏川是真,但不是把人折磨成这样的那种得到。
祁也看着他瘦弱的身体,心想还是不能急,陆夏川这身体受不住折腾。
不过,他说话可不算话,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他先前也说过怕把人逼急了,气死了,可到了陆夏川面前,他总会丧失理智。
变成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亲近陆夏川。
祁也走了出去,决定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