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应森奢侈成性,病房自然要住最好的,除了病床另外有张和床差不多的沙发,廖莫莫想着就将就一个晚上吧,省得他半夜缺少什么。
姚应森见廖莫莫肯留下来,小小窃喜却不能表现出来,可怜巴巴说晚上还没吃饭,廖莫莫左右瞅瞅果真连个水果都没有,“林子聪他们不知道你受伤?”
“这又不是什么光荣事情,干嘛要让他们知道。”
姚应森嫌廖莫莫唧唧歪歪麻烦,“你快点,我快饿死了。”
再多的抱怨都说不出来,廖莫莫只好去楼下买晚餐,从住院楼出去一直往前走,有条小吃街,价格便宜,供应客户是陪护病人的病人家属。
廖莫莫要了一份炒粉,打包一份蛋汤,顺便买些水果,七七八八提了五六个袋子,走到楼上手指已经没有知觉。
姚应森一贯的嘴巴挑剔,说米粉太油腻,说蛋汤太稀味道淡,廖莫莫默不作声任他念叨,心想过了今天,你爱吃不吃。
吃饱喝足就睡觉吧,姚应森偏说身上不舒服,让廖莫莫给他洗澡,廖莫莫拍掉他不老实的手,“你这个样子怎么洗,忍忍吧。”
“身上都是血的味道、医院的味道,受不了,身上痒得厉害。”
姚应森在床上蹭来蹭去,仿佛后背有跳蚤在作祟。
廖莫莫一边嫌弃他富贵病,一边任劳任怨去打热水,用湿毛巾为他擦身体。
上半身还好,下半身廖莫莫不肯了,以前是男女朋友做这些是再自然不过,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
姚应森见廖莫莫顿住,知道她在想什么,急着催促她,“快点,折腾一天,累得慌。”
廖莫莫扒掉他的病号服裤子,露出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及那仅裹着布料的不容小觑的某处。
见都见了,有什么可怕的。
廖莫莫一不做二不休,咬牙,双手握住毛巾,擦地板一样从上到下一排排擦着。
姚应森看着她前后挪移的身子,廖莫莫是侧身几乎半趴在他身上,姚应森只觉得裹着黑色布料的翘,臀在眼前晃来晃去,那里的滋味是他曾食髓知味的。
廖莫莫想着终于要结束,却见一团鼓鼓囊囊肿胀起来,被一层布料禁锢住,几乎要撑爆突破而出。
廖莫莫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恼羞成怒狠狠瞪着姚应森。
姚应森憨憨一笑,“这个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见廖莫莫要挥手而走,姚应森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扯,廖莫莫并不敢过大力度推搡他,姚应森一边吱吱啦啦叫疼,一边更多力度把廖莫莫拉到自己身上,紧紧搂着。
“还和不和我生气了?”
姚应森亲吻她的额头,喘着粗气问她。
廖莫莫只觉得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姚应森的吻从额头到眼睛到鼻梁,廖莫莫推着他的胸膛,“先放开我,不然我打你腿了。”
“你敢。”
姚应森笃定地说,“我疼你不心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