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呢,下午有雨,去河边钓鱼去了。
我要求你的事儿呢,就是,孟姗不想再开按摩店了。
那个,这个你懂吧?”
许瀚龙无语地看着余洋。
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记得第一次见到孟姗追着他满地跑的时候,他就知道孟姗是干啥的了。
“这不没两个元旦了么,就把这些人都给解散了。
但有几个外地的不想走,你看,哥们。
能不能给他们找个活干啊?”
“行啊,卖鱼。”
余洋痛快地喝了一口雪梅露,连连摇头,笑道:“哥们,你咋不懂啊?你们那店里都是些老爷们,整几个漂亮姑娘吸引顾客不好吗?你放心,这几个娘们,盘都可顺了。
杀鱼,卖鱼,你咋跟我叔一样?我叔还知道钓鱼。”
许瀚龙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词:秀色可餐。
气氛有点尴尬,他觉得被余洋说得毫无还击之力。
“至于我叔,他无儿无女,这个店就给我俩了。
不过我俩得给他养老,当然这都是正常的,怎么样。
你干不干啊?或者,你给他们安排到一个好去处也行。”
“行。
我正好有地方让她们去。”
这地方是哪,当然是孙鸿飞那块,他最近被这事儿闹得头都大了。
一部分醉汉喝完酒,看到小旅馆按摩院就往里钻,别的不要,就要娘们。
他本来想找来着,可现这种人并不好找。
许瀚龙送来的这些人,可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而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小旅馆可比孟姗那简易按摩院高档多了,孟姗是什么活都给她们接,夏天都钻过苞米地。
冬天睡炕,或者吱嘎乱叫的破木床。
在这儿挣钱还多,环境还好,何乐而不为?
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如期而至。
河边基本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东升先杀了只大鹅,招呼着众人去活鱼馆聚聚。
许瀚龙,东升,沈辉,大城,白坤,陈子锋,王旭如数落座。
余老六拿了几斤高度白酒,这大冬天吃大鹅,喝白酒,才是享受。
“哎,老余头。
炎哥呢?”
东升这些日子没少遭罪,双手即便带了手套也耐不住冻,双手都已经冻得裂口,更比之前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