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凡愣了会儿神,没想到义子费这么半天功夫吞吞吐吐的,为的竟是一个丫头。
正想答应,转念一想,不对呀,随歌的丫头,带在身边的好像就只有……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说的那个丫头,不会是叫做水枫舞吧?”
“是啊是啊,就是她!”
绍明兴奋的回答,继而撒娇:“义父,您就答应了吧,答应了吧!”
莫非凡摸了摸鼻子,无语苦笑。
话分两头说,水枫舞跟在随歌身后,主仆两个为了摆脱绍明这块牛皮糖,走起路来那真可谓是健步如飞,回到园子里,瞅瞅四下无人,主仆两个连房门都进不去了,一起瘫在树下喘大气,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了。
水枫舞两条腿像灌了铅,可怜她身有异能却不敢用,拼命克制着胸口沸腾的力量,用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力量来跑路,她比随歌要累多了。
喘了两口大气,无意间一抬头,喝!
那那那,那树上冒出来的脑袋,不就是那个死变态面具男吗?
枝叶繁茂的百年老树上,身形修长飘逸的男子懒懒地卧在粗壮的枝干上,那枝干上甚至还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这丫的,难不成是来休假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见不得人吗?
水枫舞心头火起,本来当着随歌的面,她还不敢对这家伙大声的说话,怕被随歌发现了。
可是,她费尽心思的用口型手势跟那家伙示意叫他躲起来,那个死人竟然无视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半脸面具上映着枝叶间洒下的阳光,细碎的光芒耀眼夺目。
她看看随歌,再看看面具男。
随歌似乎是累坏了,背靠着树干闭目养神,浑然未觉自己头顶上多了一个人。
水枫舞一手扶了树干,悄悄地爬起来,眼睛抽筋一样的对着树上的某人拼命地眨呀眨。
面具男瞥过来一眼,懒懒地道:“你干嘛,眼睛有毛病了?”
竟然丝毫不在意旁边有别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开口了!
水枫舞满头黑线加冷汗,死变态男,不带这么考验人家的神经的!
她还没想到要怎么跟随歌解释,就听背后她那疑似神经有点儿问题的主子已经兴奋地开口:“啊,御主!”
“砰!”
可怜的水枫舞身子一晃,跌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呻吟着爬起来,那对狗男女一个在树上,一个在地上,齐刷刷的对她行注目礼,情形无比的诡异。
呀呀个呸的!
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两个人貌似是有关系的,有奸情啊有奸情!
水枫舞揉着摔疼的膝盖,愤愤地想。
哪想眼前一花,定睛看去,面具男已经从树上跳了下来。
正无比风骚的站在她面前。
一双迷人的眸子从面具后面露出来,一瞬不瞬的瞅着她。
砰砰砰砰,水枫舞艰难的掩口唾沫,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面具男将脸凑近,冷冰冰的面具几乎贴到她脸上:“小舞,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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