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我们亲生的大哥!”
傅柏文撇撇嘴。
满脸的不以为然,甚至还拿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傅老夫人:“娘,你不会忘记了这十五年来,你在尚书府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吧?要知道,当年没有你。
他怎可能活得下去,又怎能顶了我亲生大哥的名字参加科举,然后引来安阳郡主的下嫁?原本这些东西就是属于我们的,他霸占了那么久,我们没有跟他收利息就不错了……”
傅老夫人急切地摇了摇头:“你们不知道,他……”
“砰!”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在呼啸的寒风里,一脸寒霜的傅修贤走了进来,满脸的痛苦和不可置信:“母亲。
这是真的吗?”
“我……”
傅老夫人嘴唇张张合合,想要为自己辩驳几句,可话都到了嘴旁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无法说出来了。
傅皓涛和傅柏文两人也被吓到了,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三人的一番言论竟然被傅修贤听了个一清二楚。
在傅修贤那冷冽如寒冰的目光下,两人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头皮发麻。
后背冷汗直冒。
直到这时,两人才知道为何傅老夫人不建议他们直接和傅修贤对上,并不是因为傅老夫人被傅修贤几十年的孝敬之心给收买了,而是傅老夫人依然将他们俩放在了心坎上,怕他们俩招惹到傅修贤后,一不小心就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是的,如今傅皓涛和傅柏文终于相信能在左相十多年的打压下稳坐工部尚书职位,并且还偶尔给左相下个小绊子的傅修贤,确实如他们打探到的消息那般,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招惹得起的人!
尤其此刻尚书府已经慢慢地破败,谁知道以傅修贤那狠厉的心肠来看,是否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地将他们俩也拖下水?!
越想,俩人脸上的神色越发地苍白起来,就连身体也都微微颤抖着,牙齿也紧咬着,发出呼吱的响声。
“原来如此!”
傅修贤一脸失望地看着房里的三人,末了,甩了一下袖子,径直离开。
很快,傅修贤就探察清楚了当年的一切。
再往前几代,傅府也曾是盛京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只是掌权的当家人能力不行导致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慢慢地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