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毁容的好。”
崔英道长腿交叠起来坐着,他并没有从金东侠的事中恢复过来,但看她一个人对着电话哭的那么伤心,就不能放着不管“这样就不担心了,男人都是看脸的。”
“呀——我有的是钱做整容。”
韩国整容这么发达是假的啊“想做谁就做谁。”
“那就打断敢给你做手术医生的手。”
崔英道阴寒的威胁“不许!
再丑也不准!
就想着我,一个人过。”
“不是你……”
希望眼睛肿得厉害。
崔英道伸手,希望以为他要打人却没有躲,并未料他只是把手轻轻放在自己头发上“我听到了。”
她大哭前对全贤珠说的话“你喜欢我。”
希望抽泣了着“说……你,名字了吗?东侠欧(巴),唔。”
“单恋的人不会是坏蛋。”
崔英道捂住她的嘴“而我是坏蛋。”
放在头发上的手勾过她脖子后又捂住她的嘴,不让那个名字再从她嘴巴里出现“还没打算放过你。”
自己还不能释怀,但放开她,绝对不可能!
被捂住嘴的希望转眼看他,眼睛里都是泪水。
崔英道用另只手盖住她的泪眼“呀,丑死了。”
这次希望伸手抱住了他,硬埋首于他胸膛。
崔英道叹了口气,拿开了盖住她口眼的手;任由她主动投怀,望着难得可以平静欣赏的清澈夜空:自己也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但看到她哭就烦躁的想发脾气,烦躁的只想让她不要哭了;自己从小都在父亲的暴力与冷酷教育中长大,应该也会如此处理。
不行,下不去手,声音也哽在嘴边,出不了声。
贴住她的发鬓“我不会死,绝对!”
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句话。
搂抱住他的手臂收紧了。
晚上8点末班车他们还是错过了。
崔英道只能打电话回家,叫家里的车子来接他们。
车子带他们回到繁华中。
后座,他握着她的手;二人都沉默着。
希望认得路,车子是驶往平仓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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