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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一只会游泳的蝙（第2页）

，艾伦快将消息传了出去。

布鲁斯沉着道，“哥谭这边暂时有我和亚瑟，你们别担心。”

结束完通讯后，布鲁斯看向亚瑟，希望他赶紧把炸弹取出来，好解决下边鲸鱼的事情。

“这炸弹居然还是防水的？”

，亚瑟隐约能感觉到莎莎腹中炸弹的轮廓。

莎莎难受的挣扎一下，有什么东西从它身体挣脱出。

这时候炸弹上屏幕倒计时正好归零，亚瑟赶紧在水中，凝结成一团气泡，把炸弹包裹其中。

亚瑟感觉到水中被炸弹绽放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而去，耳边听见鲸鱼的低鸣声越来越大…

“现在我命令你，对我臣服！”

，亚瑟忍着不适，用亚特兰蒂斯之主的身份对鲸王号施令。

只听见一个苍老至极的声音回答他，“没有人能命令我！”

鲸王出的鸣叫，让方圆几英里的活物都情不自禁被它吸引，向鲸王所在方位靠过去。

布鲁斯像着了魔一样走下去，悬空掉入池子里，下边的鲸鱼双眼完全睁开。

所有人都在它视线中被定住了身，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岸上杰森迪克他们保持着冲过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凯瑟琳见那鲸鱼苏醒后，一跃而进。

庞然大物就在她的身下，比起在岸上听到的，水下的声音更直观，从四面八方环绕而来。

凯瑟琳的视线和鲸王的视线对上，鲸王处在所有哺乳类动物的食物链顶端，天然极具压迫感，但是凯瑟琳完全没有惧怕的神色流露。

“你不怕我”

，鲸王对她产生兴趣。

凯瑟琳没有开口，但是鲸王却像是知道了她的心灵感应一般，“这世上就没有让我怕的东西！”

凯瑟琳闭上双眼，身上绽放出和手链一般的光芒。

刺眼的光芒后，一条美丽的鱼尾从他们眼前一晃而过。

所有人清醒了过来，看到池子里多出来的东西，不，准备来说，是多出来的人鱼。

亚瑟瞪大眼睛，布鲁斯倒是接受良好，杰森和迪克几个人迟疑着要不要用手机拍下这个奇观。

凯瑟琳在鲸鱼身旁转了几圈，鲸鱼的低鸣消失了，它身上的图腾纹样也开始淡去。

凯瑟琳当初被创造的时候，融合各种神的基因，根据所需要的神性，她展现出来的，可以是神的不同面貌。

“你不是人，你是什么？”

，鲸王问她。

凯瑟琳没有回答…

这时，一个溶洞凭空出现在水底，凯瑟琳往这溶洞游动着。

鲸王想从她身上知道答案，或许它就能在世上找到其它有神力的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