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蔚摇手腕一转,伴随着一个漂亮的刀花,她的刀尖在木条中间精准钻出一个孔洞,撤出来时又顺手在两边各勾出一个凹槽。
蔚摇有些嫌弃地看着眼前的粗糙半成品,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头绳卡进凹槽。
简单的射器,搞定。
蔚摇听见一声嗤笑,抬头一看是个黄毛,刚才在河边就属他喊得最响。
男人见她看过来,讥讽道:“这么小的弩箭,我一只手就能掰断,你不会就想凭这个把藤蔓射到对面树上吧?”
蔚摇没理他。
她蹲下身,从削下的边角料里挑了根细长的,穿进木片中心的孔洞,略微眯眼,崩紧头绳。
“咻!”
树枝稳稳当当地插进了对面的窗户纸里,不偏不倚。
对面显然被吓到了,映在窗户纸上的人影顿时骚动起来。
不久后有人打开了大门,看见蔚摇一行人,急匆匆地赶过来。
接下来事情就很简单了。
蔚摇在藤蔓一头绑上石头,甩到对面,客栈里的人把它牢牢地缠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六个人依次攀着藤蔓,有惊无险地过了水沟。
领头的男人看起来有些意外,他拍了拍蔚摇的肩道:“厉害。”
蔚摇摆了摆手:“随手之作,粗糙得很。”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可不单单指的是这个。
在这么大的风下稳定射击,可不是“随手”
能办到的事。
他识趣地没说什么,上前和客栈的人交谈。
黄毛是最后一个落地的。
蔚摇把头重新绑好,背对着人摊了摊手。
不顾背后人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她转身走进客栈。
经历一晚上的奔波总算是到了干燥的环境,众人都长舒一口气,队伍里年纪最小的女生更是直接瘫倒在地。
店小二关上门,磅礴的雨声瞬间被隔绝在外。
蔚摇的耳朵总算是解放了。
但直到裹着毯子,捧着热水坐在火盆前时,她的思绪才完全解冻,茫然地回想自己一晚上的经历,后知后觉感到迷惑。
太荒诞了。
自己不会是被拐了吧。
喝一口热水,蔚摇听见身后传来交谈的声音,半晌,领头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胖胖的男人。
“这是客栈的福老板”
男人介绍道,“福老板答应为我们提供三天的免费食宿,大家可以暂时安顿下来。”
胖胖的福老板忙不迭鞠了一躬,显得很抱歉:“各位客官,真不好意思,这三天后有一商队要来,实在是空不出房间。”
他接着笑眯眯地递给大家三把钥匙:“两人一间,火盆都生上了。
走廊尽头是浴池,大家赶紧洗个澡,好好休息一晚。”
众人连连应下,看福老板转身离开。
门口的男人关上门,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认脚步声越来越远,回头坐下,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
“我叫贺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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