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头上的饰,手上的素戒,素镯,全卸了。
送去太医院找洪御医,让人验毒。”
姜晏乔如此说。
她不知道嬷嬷手段,暂且只能想到如此。
侍卫不好搜嬷嬷的身,让一个宫女代为执行。
宫女颤颤巍巍将嬷嬷身上的物件都取下,用帕子包好,碎步到公主面前交给知潼。
云嬷嬷还在喊冤,喊得声泪俱下,恨不得当场说公主无情无义在闹事。
姜晏乔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眼落在中央最后还没被处理的驸马身上。
谢南川现在可真是俊美得像个人。
他站在喜庆的红色堆那儿,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主次。
整个上马点被分割成两段。
她这边深邃将士入墨中点了红。
他那儿金红喜轿里缀着头那一抹黑。
墨可以画乾坤,红可以化鲜血。
姜晏乔已不想爱他,也不想爱红。
“将驸马捆着塞入轿里。”
姜晏乔吩咐,“带去送给父皇和母后。
让他们瞧瞧驸马想做什么。
也好让谢家入宫,评评理。”
谢南川原先的刺杀,带着一种微妙。
他既想要暴露谢家,让谢家为了何悠素而受罚。
又不想暴露谢家,毕竟谢家生恩养恩具在。
姜晏乔哪能让谢南川如此好过:“让众人瞧瞧,哪里来的脏东西,自己染指了姑娘,又为了姑娘而背弃父母,违背圣旨,派人妄图在新婚日暗杀夫人。”
她笑着说:“不义不孝不忠,三毒俱全。”
谢南川第一次被人对着骂如此。
不带脏字,却让他脸色煞白。
一词一句如剑封喉。
旁人只道永乐公主受宠,没想她气魄如此。
新婚日察觉异常,干脆大闹一通。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等大闹的气魄,是姜晏乔死了多少次,哭了多少回,才有的胆。
姜晏乔说到这地步,驸马不捆都不行。
副将亲自出马,上前动手。
他还挺讲礼,到驸马面前说了一声失礼,随后才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