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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新局长的态度（第1页）

四圣兽的行动效率比沈墨预料的快得多，因为张晟和蒋清没有按照他的，等半个时再联络分局。

张晟和蒋清两人率先进入保山丽苑。

保山丽苑有三十二栋楼，每栋楼下平均三朵血花。

也就是算上之前死掉的十二个，这次超自然事件的死者可能又过百了。

又……用在这里真是沉重的字眼。

事实上，死者比张晟、蒋清想的更多。

选择终极一跃的确实最多，但也有楼层低的，选择了自挂东南枝等等。

这是悲赡故事。

两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加快脚步走到八角亭处。

见沈墨坐在一具尸体不远处，两人松了口气。

“这就是始作俑者？”

张晟问。

沈墨点头。

蒋清用扫描仪器对着姜九歌脸部扫描了一下，道：“陈松，全职网络写手，今年……”

“具体信息报告里再，现在我不想听，告诉我他是个什么人？”

沈墨不耐地打算蒋清的照本宣科。

张晟很快收集陈松的作品集和网络上发布的言论，道：“众作品，文笔和构思还行，主要质量不稳定。

收入一般，养活自己的水平。

社交言论……有时感性，有时理性，一个社交号基调是：‘这个世界有坏人，但还是好人多，不要放弃希望，不要同流合污，做好自己’，另一个号则充满了‘人性本……额……’。”

“人性本恶？”

沈墨。

“不，不是。”

张晟道：“他认为剥开文明的外衣，人类本质上和野兽并没有其他区别。

人类只是食物链中普通的一环，所谓哲学啊，什么各种主义啊、情怀啊，都是人类自身为了社会架构、为了更好种族延续而编出来的，没有意义。

非常矛盾的一个人。”

沈墨道：“会不会是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呢。

就是表里不一。”

张晟摇头，“这些言论都是用匿名或号的方式发布的。

因为混得不好，真正的朋友圈里，陈松反而是个透明。”

沈墨摸着下巴，“懂了，八成是生活过得太压抑，处于精神病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