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脸一点都不疼,但是扯到腰伤就有些疼了。
乔子年演着演着脸色真的一变,另一侧的林铄立刻也松手了。
“你和顾盼最近相处的不错?”
林总放下手后,又挑了一个话头问道。
“我俩一直挺好的。”
乔子年自然地说完之后,立马想起来自己之前撒谎闹出来的乌龙。
为了没有后顾之忧,这会儿开始无比认真地澄清道,“老板,我得说一下啊,我对顾盼完全是年轻的时候有些认不清自己的感情,我现在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加上你知道我俩也撞型的。
而且顾盼和沈明飞纠缠不清那么多年,谁掺合进去都是倒霉,我可不想在他们的故事里有名字。
所以,老板下次就别再给我俩创造什么机会了,我俩已经是很纯粹的革命友谊了。”
“但是!”
乔子年整理完他和顾盼的关系之后,又开始对天发誓,“我对老板也不会产生任何非分之想的!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老板的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非常高大,不仅帮助我,而且栽培我,我是高山仰止景行景止,绝对不会对老板产生一丝妄念。
老板请一定要放心!”
“……”
林铄听完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突然一眼都不想再看自己赶来见的这个蠢东西。
自己下了会从城市一头赶到另一头,不是想来听这个的。
乔子年被林总这个突然的沉默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跟了林总这么多年,老板突然生气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但他感觉自己的发言非常完美,明明一点让人生气的点都没有啊,干嘛要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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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是抓着苏卓,头也不回地回的酒店。
他俩是一眼都不敢回头多看。
林总和乔子年的事情扑朔迷离,他俩在保姆车上盘了会儿没盘出什么所以然来,也就不再深入研究了。
毕竟他自己的问题也够他头疼了。
顾盼回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还紧张了一下——虽然他不觉得沈明飞会在他的房间滞留这么久,但是还是有点担心一开门就看到一尊大佛。
不过他的担忧这次确实是多余了。
房门打开后房间里空无一人,而且模样干净整洁,应该是已经被客房服务人员仔细打扫过了,现在还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是酒店专用的香薰味道。
昨晚他放在床头的铝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玻璃花瓶。
小小的白花脱贫成功,不知道被谁从易拉罐被移植到了大别墅里,而且还被摆到了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最显眼的位置上。
顾盼走过去,拿起玻璃瓶看了看。
这玻璃瓶还被贴上了一张大大的柴犬贴纸。
可爱的小狗脸颊涂了红晕笔刷,这下正对顾盼咧着嘴笑。
是哪找来的贴纸啊?
顾盼莫名地被逗笑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吓得他差点花瓶都没拿稳。
顾盼放下手里的花,拿起手机,就看到了自己的王大经纪人的紧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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