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云落,咬牙道:“我怎么样,你自己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洞外照进来的月光有限,零零散散、斑斑驳驳,像是看情况给予的施舍,只够照亮他们此时屈身的这一隅、照亮彼此两个人的脸。
云落缓缓靠过去,在距离一步的范围内,被人一把扯住手臂。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显然不同,即便正饱受着满身伤口的折磨,弥隅的力气甚至比之前还更大了一些。
云落被扯得一个趔趄,及时向一侧拉开了一步,才不至于跌进弥隅怀里。
弥隅却因此更加方便起身,手按上云落后背,将他整个人向身前的石壁顶去。
背后伤痕累累,每一道伤口却竟都被弥隅用力的手凑巧躲开。
他被人扯着头发按上坑洼不平的石壁,前胸硌得生痛。
温热的气息从背后靠近,径直咬上云落的腺体。
上次在病房是恶劣的戏弄,这次是被易感期真的折磨到发疯。
弥隅几乎用上致命的力气,将云落后颈咬死在齿间。
信息素如热流,只一霎那便涌遍全身。
兽性大发的alpha不再给出预告,云落也无力反抗。
有一有二,beta对alpha服从的天性会让这种感觉渐渐成为一种习惯。
可怕的习惯。
云落反手向后,本打算用力一推,在触及弥隅湿成一片的衣襟时,却突地卸了力气。
指尖一片粘稠,血腥味蔓延开来,是从弥隅腹部的抓伤溢出来的鲜血。
除了熟悉的痛,又渐生出陌生的其他感觉,又酥又麻。
云落被电流激得一瞬清醒,大脑却似乎会错了意,以为他想要更多。
浑身的器官接收到错误的指令,云落一下子头皮发麻。
越来越多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的焚香味道。
弥隅释放出的信息素已经远超出临时标记的浓度,却依旧不肯松口。
好烫。
烫得人想要落泪。
小小的一方角落里满是信息素的味道。
云落庆幸,理智尚存时自行捂住了嘴巴,山洞里也昏暗到不足以颜言看清这里正发生的事情。
窒息感再次蔓上喉咙,渐渐无法呼吸。
后颈一阵刺痛一阵温热,交替轮转,云落在陌生区域反复试探,却始终不得反抗的要领。
指缝间溢出的喘息烫而急促,在他的指尖蒙上一层灼热的雾。
恍神间,他被人调转过来,有手垫在他的背后,在手上的后背与坚硬石壁间竖起一道屏障。
云落还没缓过神来,那个才标记过他的混账又靠过来,却是为了寻他的唇。
眼睛倏地睁大,头脑一时放空,被人钻了空。
舌尖抵进来,混着浓烈的血腥味,追着他的舌头,胡搅蛮缠。
月光朦胧,弥隅身上那些讨人厌的棱角,竟好似也经过打磨后变得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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