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就来气,杨尘狠狠的吸了一口饮料:“我让他搬过去和我一起住,这里干什么都不方便,我半夜想喝点酒都找不到地,上次半夜饿了连外卖都点不上。
他家又没吃的,要不是你冰箱还有点菜,我都怀疑那晚是不是饿死在这。”
杨尘越说越气,从对面沙发一下腾的坐在了应柏云的身边:“结果什么,何与他还不会做饭。
柏云,我居然被赶鸭子上架做饭了你敢信?”
应柏云瞟了一眼他包着创口贴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还切到手了?”
“那不然呢?”
杨尘深深叹了口气,想了又想,面子还是抵不过委屈,一口气将埋在心里的怨言全说了出来:“进门要换鞋,一天逼我洗两次澡,青菜不吃,肉也不爱,我他妈连夜学了十道菜他一个都不爱吃。”
杨尘指了指放在橱柜上的抹布,咬牙切齿道:“我刚去楼道就是想把这块抹布给扔了,天天让老子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都他妈擦两天还没哄好,玩我跟他妈玩狗似的。”
应柏云闻言皱了皱眉,他知道何与不好相处但平日里也不会这么刁难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应柏云沉下脸来看向杨尘:“是不是你强迫人家了?”
“我强迫什么……”
杨尘下意识重复着,随后神色巨变,带着被冤枉后的恼怒,百口莫辩道:“应柏云,我俩是正常男男关系,你能不能别想的这么离谱,我杨尘是那样的人吗?”
见应柏云迟疑的眼神,杨尘提高声音:“说出来我怕你不信,还是他勾引得我!
装喝醉往我怀里蹿,他强吻我,他还……”
“行了行了。”
应柏云连忙打断越说越不着边的杨尘,下了定论:“你跟人谈调子就放低点,何与他人低调,事业心强,没事你就多依着他……”
“嘭。”
话还没说完,安静的卧室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应柏云神色巨变“腾”
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脚步飞快的向卧室走去。
敲了敲门,应柏云拧着眉问:“怎么了陈风?”
隔了一会儿门开了,只见陈风衣服凌乱眼尾还带着潮红,他指了指一旁的衣柜:“我想帮你整理一下衣柜,不小心砸到脚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应柏云弯下了腰,轻轻的握住陈风的脚踝:“看看严不严重。”
白皙的脚踝上落了一片红,应柏云皱眉下意识的帮他吹了吹。
陈风见状眼眸沉了几分,在应柏云看不到的视线里,他不动声色瞟了眼攀在沙发背正朝他们望过来的杨尘,声音放得很轻:“应哥,我有点疼。”
“疼你不知道小心点。”
没注意到陈风的视线,应柏云拧眉:“估计是扭了一下,你在这待着,我去拿药箱。”
将陈风扶到床上,应柏云转身出去了。
“扭那一下能有多疼。”
杨尘见他出来,吹耳边风:“一看就是装的,应柏云你别太上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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