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风听着水声心里像是被羽毛划过一般,他吞咽着口水,想到了下午瞥见的那抹白皙,情不自禁加快了步伐,声线颤抖着有些不稳:“那你岂不是一个人在家?”
应柏云好笑的回了一句:“怎么?你希望我家里有其他人吗?”
“不希望。”
陈风冷着声音强调着:“一点都不希望。”
“到家了没有?”
应柏云沉着声音转移了话题,气息听上去有些不稳,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微喘着。
经历过两次“被帮助”
的陈风很快意识到应柏云在干什么,他眼眸一沉,扣着手机外壳应了一声:“快到了。”
“嗯。”
应柏云抿着唇用鼻音应了一声,随后声音变得又哑又低,喘着气哄他:“陈风,说点好听的。”
陈风沉默了半响,不紧不慢的踏上了楼梯,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了进来。
陈风开了锁,电话那头的人断断续续的哼着,上扬的声线无意识的勾着人。
陈风被勾的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喊了句:“柏云。”
应柏云的声线抖了又抖,上扬的声音被喘的转了个弯,语气含着笑意轻声哼了一声:“嗯。”
哄着他:“没大没小,不想听这个。”
“我不会。”
陈风闻言瘫在沙发上,他的双眼沉了又沉:“柏云,我太想看着你弄了。”
说完他舔了舔嘴唇:“想把你眼镜摘下吻你眼尾那刻小痣,一遍又一遍的亲到它变得湿润。”
“柏云,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全身发着抖?”
陈风的声音极其低沉:“每次亲你的时候你都抖的厉害,握着我的手也在发抖,你越抖我就越想欺负你……”
“唔。”
电话那头一声急促的叹息过后,久久没有回话。
陈风缓缓眨了眨眼睛,随后他轻笑着哼了一声,声音又哑又沉:“应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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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担心你俩肾虚,消停点吧宝宝们orz
恋爱和没恋爱前的日子对应柏云来说好像也没太大的区别,作为一个“非自由”
的打工人,应柏云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算不上有多光鲜华丽的普通人之一。
由于冯上荣刚来实习没多久,很多时候时候案件分配下来时,应柏云都得亲力亲为的准备资料,随后从律师委托到开庭结尾,一个流程下来少说都得耗上一两个月。
期间还得不停地准备资料,更换资料,与当事人沟通,开庭前重新总结陈词等。
加上范源因“上海祝小姐”
那事虽明着不显,私底下对应柏云也没了往日的热情。
更别说后来应柏云找人托关系请律师联系了许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