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摆摆手:“那不是这么回事,你可以有自己的原创曲嘛。”
“那我不会,”
阿据撇撇嘴,“打油诗都难搞。”
老黄叹口气,又戳了下他手心,“你看你这爱情啊……哎哟真是七零八碎、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糟心还发慌。”
阿据挑了挑眉,“具体是怎么个慌法?”
老黄抓着他手掌左右转了两下:“总之……就是很慌。”
“具体点,”
阿据说,“用因为所以造句。”
“呃……因为性格不合,所以会分开,”
老黄放开他的手,“这样够不够具体?”
阿据沉默半天,带着怀疑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我不会啊,”
老黄站起身,“别瞎说。”
阿据看向陈向喧,手指着老黄的位置,“他明明说他家里有人是干这个的,一天看好多手。”
陈向喧看向老黄,后者连忙否认,“我只说家里有个亲戚妹妹是干这个的,一天看好多手,然后阿据连忙奔过来就让我给他看。”
陈向喧打出字给阿据看:所以呢,你就没问问老黄到底是干什么的?
阿据抬头问:“她到底什么职业?”
老黄捻出一个兰花指:“妹妹是做美甲的。”
“那你刚刚说的是怎么看出来的?”
阿据面部失控,表情管理快离家出走了。
“从你面相看出来的,再结合我多年小说经验,”
老黄板着脸说,“一副不快乐的样子,要我说,找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还不如索性放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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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子
受二次打击的阿据在排练间隙都得叨叨两句。
“阿喧,爱情是虚无缥缈。”
陈向喧点头。
“阿喧,感情是沉重。”
陈向喧再次点头。
“喧,你先练着,我去开开嗓。”
阿据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夹在指尖下了楼。
这支烟抽的时间长,阿据是笑着回来的。
陈向喧问:现在爱情是什么?
阿据答道:“爱情是体谅。”
他又问:感情呢?
阿据说:“感情是……”
他随意摆着手,“随便吧,爱是什么是什么。”
也不知道俞知游哥哥做了什么,但阿据的心情是实打实地好了起来。
可能感情就是不讲道理,处在这个圈里的人,怎么走都绕不开。
等哪天这个圈有了路,你随便一走都能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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