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徐两人听到是当日那番阿司匹林的科普让李弥萌生了学医的想法,只感叹命运神奇,无心插柳的几句闲谈竟成了荫。
几人叙了一阵,赶车的家丁进来说时辰不早,两位少爷该启程了。
唐徐两人看着蓬勃如春日的两个少年,心里也一阵激荡。
“小唐…先生,还请借一步说话。
“李弥见时间紧迫,顾不得骄矜,虚虚向唐颂作了一揖。
两人走到一僻静佛窟前,李弥取下腰间的青莲玉佩,掌心将寒凉的青玉捂热才耳廓绯红地递给唐颂。
“攸之贤弟,你这是?”
唐颂不解。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李弥垂眸浅笑,“还请唐姑娘收下。”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啊?”
唐颂听到前半句还觉得这人真是太客气了,听到后半句就说不出话了。
这人怎么现的!
太清宫的人都没现!
唐颂难以置信,瞪大双眼。
李弥见她吃惊,只觉可爱,笑道:“姑娘不必惊慌,弥不曾告诉他人。”
女子艰难,她女扮男装定然有自己的苦衷。
唐颂闻言松了口气:“没事,你小子眼神倒是好。
我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现在用男子身份做事方便些。”
李弥笑得温柔:“攸之明白。”
“那还请攸之继续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吧。”
唐颂拱手道。
“姑娘打算一直这样吗?”
李弥忍不住问出心声。
唐颂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当然”
。
至少在敦煌,她女扮男装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攸之叫我出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李弥回过神,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自然有事拜托姑娘。
弥此去上海求学,数载不能还乡,姑娘聪慧机敏,对弥有启迪之恩……”
“言重了。”
唐颂摆摆手,她不过是知道历史的展,胡乱提了几句。
“姑娘,山高路远,弥……”
李弥咬了咬嘴唇才沉声道,“弥愚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