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恒和柴峻前后脚赶到后院,见温乐公主好生生的坐在桃树下,温在恒暗暗松了口气,柴峻则走上前去,问道:“怎么还傻坐着?周毓呢?有没有让周毓给你看一看?”
语气十分冲,七分不耐烦带着三分关切。
温乐公主指了下石桌上的汤盅,道:“汤我只尝了一口便察觉味道不对,没有咽,吐掉了,用清水漱了口。
我问周毓借了银针,试了这些饭菜,除了汤中有毒,这两个菜里也被下了毒。”
“是断肠草,剧毒,食之可致人头晕目眩,腹痛如绞,口吐白沫,最后呼吸麻痹而死。”
周毓道。
李申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负责膳食的兵士,他向柴峻禀道:“这几个负责膳食的是咱们柴家军的人,知根知底都靠得住,我已逐个审问过,他们并不知晓下毒一事。
饭菜做好后,就装入食盒里,交由公主身边的婢女知雨提到后院来。”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知雨,知雨瞪大眼道:“婢子一路提回来并未打开过!”
“路上可曾路到过旁人?可曾停留?”
温在恒问道。
“不曾!”
“不是知雨。”
温乐公主开口道,“她连断肠草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知雨猛点头,道:“婢子见都没见过!”
“这庄园里除了迎亲送嫁的几十号人,并无外人。
下毒之人定在我们其中!
这几个负责膳食的嫌疑最大,须得好好审问!”
孙粲道。
“他们都是柴家军的老兵,我敢保证不是他们!”
王五奎忍着臀部的剧痛,颠着脚上前两步道。
“你保证?你如何保证?”
孙粲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