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消失,不过须臾的事。
隋音耳边嗡嗡作响,一会子听见那两人说:‘杀了她,便再后顾之忧’,一会子又听见傅听笙说:‘隋音,你竟害我!
’
再过一会子,又全是当年的哭喊声了。
傅听笙将她身上灵剑嵌伤看了几遍,都没看出这该是怎么伤的,像是拿在身前防护,却不知怎的,反而嵌进隋音自己腰腹之中。
长长一道,痕迹颇深。
傅听笙低着头,问她:“怎么弄的?”
隋音一直没答话,哪怕在她怀里,也依旧是那副失神的模样儿。
傅听笙眉头又蹙起来,手指点在她腰间伤上,灵力渡进去,运起修复法诀,不料隋音猛地一颤,抖得比方才还要厉害。
傅听笙没停手,直将整个伤口都医治得连个疤痕都未见才停手。
太疼了。
疼得隋音清醒了些许,是傅听笙,她还没死。
她真厉害,隋音想。
“师姐,”
傅听笙的手指还在她腰上,有点儿冰,隋音受不太住,“轻些。”
傅听笙没动,依然是那副冷淡样子,再次问她:“生何事?”
生何事?
隋音拧眉,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去说。
她该怎么同傅听笙说,这样荒唐的、荒谬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她现在还没有害死傅听笙,非要害死她才罢休吗?
隋音想走了,去哪里都行,不要回启云宗,也不要同这些人再打交道。
伸手推了傅听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