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把镯子套上了手腕,迎着烛火晃了几下,爱不释手,连声道谢。
陈仲修望着女儿。
见烛火中她一截雪白皓腕与银镯交相争辉。
黑如墨,肤光胜雪,眉眼舒笑,清丽无俦。
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还是少女模样的妻子,感慨万分。
许是心有所触,半壶酒下肚,一改平日沉默,话渐渐多了起来。
“春儿,想当年,爹带了你娘离京时,才二十岁不到。
如今又一个二十年过去了……不但你娘早早故去,连你伯父也……”
他停了下来。
望着烛火默然。
大约是忆及年少时的手足情深,眼中渐渐泛润。
绣春自出生起,便没见过陈家之人。
但此时见父亲神伤,倒是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一件事。
那天她外出归来,进屋时并没见到父亲。
张嘴要喊他时,忽然听到用作书房的后东间那边传来一阵说话声。
除了父亲,另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住这里这么多年,父亲绝口不提来历,云淡风轻,所以家中除了城中慕名过来求医的人,极少有别的访客。
绣春忍不住轻手轻脚拐到了屋侧,从半开的支窗外看了进去。
从她这角度望去,只能看到来访者的侧后背。
是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穿件杭绸直裰,打扮颇体面。
他正跪在陈仲修面前道:“……自大伯不幸去后,这么多年来,金药堂的事便一直由我爹和姑太太一家在帮着打理。
所幸没出什么纰漏。
我爹对叔祖忠心,叔祖也把大事都信托给我爹。
只是我爹的为人,二叔你也晓得,最重情份。
私下里常对我说,就算叔祖的气儿至今不消——每逢他在叔祖跟前提二叔您,想劝他老人家回心转意,叔祖便会火,更不提让您回家的事,但咱们这些帮着做事的人却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别管怎么着,如今二叔您就是金药堂正经的接承人,这是铁板钉钉不会更改的事。
所以我爹悄悄地瞒着叔祖,一直在打听您的下落。
他的意思,只要您回去了,在叔祖跟前好好认个错,叔祖想来便就回心转意了。
可算侄儿幸不辱命,今日找着您了。
无论如何,二叔您一定要回去接掌这家业的,到时候,我爹也就好撂下金药堂这千钧重担了。”
这年轻人嘴巴利索,一大段话说得片溜,口齿清楚。
绣春明白了。
此人应是陈家宗族里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族兄。
让她惊讶的是,自己那个与父亲孪生的亲大伯竟然早已死了。
而且,这个族兄说的那些个话……落入她这种阴暗之人的耳朵里,倘若用恶意去揣测的话,仿佛包含了些耐人寻味的意思在里头。
“立仁,你起来吧。”
绣春还在默默品咂的时候,屋里的陈仲修开口说话了。
他的眼眶微红,看起来刚刚仿佛流过泪。
陈立仁依言,从地上恭敬地起来。
陈仲修道:“你回去后,代我转达对你爹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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