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鸟的主人抬起头,满眼纯然的平静。
“然后呢?然后去化勉台受钉罚,去邑罗池受鞭刑,去白义林跪荆阵,好像‘惩罚’我的方式只有这三种了,很无聊的。”
这三种惩罚是赤阑最高的刑罚,非常人能忍受,只对罪大恶极狂妄之徒施用。
赤阑人人闻之,无不色变胆寒,整日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不敢违逆任何赤阑定下的规矩。
即便是念出这三罚的名字,都像刀子般扎在心上,引来一阵剧痛。
而今,他轻飘飘说出来,就像谈论天气般寻常。
这些他都承受过。
不过如此。
皮肉之痛,到底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罚”
的价值呢?
真奇怪。
“你摘了吉松灵果,做什么?”
“酿茶。”
“酿茶做什么?”
他细细斟酌一番,挑了一个他认为最合适的词。
“讨好她。”
“为什么?”
“因为……”
他牵起唇角,压不住的欣然喜色积蓄在眼底,喷薄欲出。
“我喜欢她的眼睛。”
喜欢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
他从未见过的双眼。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喜欢”
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想看着她,想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这大概就是喜欢吧,他不知道。
凝寂的天地间,只他二人相对而立,抚襄盘旋在高空,尾羽倾洒的粼粼光色里,他第一次看见那双眼睛。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双眼,数种让他感到陌生而危险的情思,通通融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比磅礴如何也抵制不下的攻击力,像利刃刺穿他的心。
他见过蓄满泪水悲伤的眼睛,闪闪光喜悦的眼睛,瑟缩藏匿畏惧的眼睛,唯独没有见过像她那样野心勃勃极具侵略性的双眼。
像从未被驯服桀然不可一世的野生动物,对谁都露出獠牙展现凶狠之态。
在遇见她之前,他一直觉得,人除了哭就是笑,最后不哭不笑,自出生起,他遇见的所有人,都只有这三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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