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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第3页）

祝好把手臂上纱布拆下，露出那道完全愈合伤口：“那你记记得道伤口？”

蒋涛仍茫然。

祝好再次出言提示：“五天前晚上，废弃居民区，黑雨衣。”

他愣怔片刻，终于反应过。

清了清嗓，刻意维持着声线平静：“对起，其实也想杀你，但唯一办法，必须得婷婷做些什。”

祝好语气同样波澜惊：“能理解你。

如果爸爸，他应该也会做些什。”

她答出乎蒋涛意料，他底浮现出一丝神光：“真？你真能理解？”

祝好认真点了点头，又说：“但他一定会了去杀，更别说一个跟年纪差多无辜女孩，蒋叔叔，你说呢？”

蒋涛里那一丝光又黯淡下去，喃喃道：“对起，真想过要伤害你。”

桌板上放着一杯水，但他在审讯里坐了大半天，一口也喝。

此刻，一只飞虫在水面上转转悠悠地挣扎着。

祝好把那杯水拿开，又重新给他打了一杯：“叔叔，先喝杯水，样下去你身子会。”

蒋涛愣了一下，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怔怔地看着晃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祝好视线落在他圈着水杯双手上，现他右手大拇指少了一截。

她心神一凛，脑海中迅闪过一个念头，缓声问道：“蒋叔叔，你手了？”

蒋涛过神，看了一那截光秃秃手指，艰难地笑了一下：“前调试游乐场设备时小心被机器压断，好些年了。”

陡然间，祝好终于从茫然如海思绪中抓了一丝灵感。

蒋涛又喝了两口水，突然抬起头：“姑娘，你会恨吗？”

祝好说：“会，因要杀你。

相反，你把放走，对吗？”

蒋涛表凝滞了。

那天晚上，黑雨衣虽然戴了手套，可从他给自己涂指甲油动作上看，分明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指甲油小刷子，右手缺失半截大拇指蒋涛办法做到，所以蒋涛可能要杀她。

她当时以蒋涛提着刀缓缓靠近，因断定她无路可逃，所以慌忙。

现在想，他在故意给她制造逃跑机会。

她问：“蒋叔叔，那个到底谁？”

蒋涛目光一颤，旋即垂下帘，似乎在强压心头万般一时心软把你放走十分悔，只能把目标转向另一个女孩。

一切都一个做，其他，你用再问了。”

说完，他把脸埋进手心里，再言语。

秦聿风低头看表，“祝小姐，时间到了，们先出去。”

祝好心甘，但也办法，只好先跟着他了办公室。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说出了。”

她把下搁在桌子边缘微微叹了口气，突然又意识到什，转头问秦聿风：“秦警官，如果指甲油他涂，就能证明凶手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