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姜芷兮时,波澜不起的黑眸拂过一抹惊艳。
姜芷兮大婚当日都没化妆,今天只用黛砚抹了眉毛,小嘴抿了口脂,就比寻常贵女涂得惨白的面孔要美得多。
“推我。”
景予珏收回目光,淡淡开口。
姜芷兮没拒绝,今日进宫,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
新婚后,娘子帮夫君推个轮椅再正常不过。
至于景予珏为何要坐在轮椅上扮弱,就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了。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二人到了马车上,景予珏主动开了口。
“王妃不好奇,本王分明可以走路,为何还要坐轮椅吗?”
姜芷兮靠在马车边看风景,她初来乍到,哪都新鲜。
景予珏见她这幅小孩春游的样子,想到暗卫适才与他说的,姜家嫡大小姐从出生起,出府次数不超过一只手,性格单纯天真。
他之前还担心姜芷兮另有企图。
现在看来,虽然这神秘的国公府嫡女医术高超非常,但实际上还只是小孩子心性。
难道,是他多虑了?
不料姜芷兮忽然回眸一笑,阳光顺着车窗映进来,半侧脸白的发光,杏眼亮晶晶的。
“不好奇,无非有人不想看到你恢复,只得不露圭角,韬光养晦罢了。”
姜芷兮一只手遮去强光,巴掌大的脸瞬间埋在阴霾中,“而那位不想你恢复的人,极有可能是害你中毒至此的歹人。”
“在这皇天之下,能算计到王爷头上的人不多,只是都远非本妃能随意猜忌的。”
景予珏怔了下,此女比他想象的,要聪慧得多。
若治病之类的说辞都是局中一环,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王妃怕是没了解过宫中情况,皇兄们待我都不差。”
姜芷兮哦了一声,继续看窗外京城风光。
权谋宫斗这种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当个逍遥自在的小医师,隐居在山里养养花种种草,不好吗!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门口,宫内只有人轿,不能进马。
就算是一国王爷,也得规规矩矩下车。
景予珏在马车里就装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下了车后更是直接装晕,闭眼抿唇毫无生机。
姜芷兮推着景予珏朝正殿走,一路都有人望来,目光或可怜同情、或鄙夷不屑。
往日的寒王是威风凛凛镇北将军,带几百骑兵就敢杀进千万金兵敌营,完胜而归。
战功彪炳,疆场从无败绩。
可偏偏,在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时,突然染病卧床不起。
寒王的兵力被瓜分,牛鬼蛇神都能掺和上一脚,连说书先生都敢篡改寒王的军绩,评头论足。
反正法不责众,无人会为寒王追究。
如今见了寒王本尊,男人在轮椅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是叫人唏嘘。
至于姜芷兮,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具跟着陪葬的尸体。
皮囊再美丽,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悼王妃。
姜芷兮无视那些眼神,快到正殿路上,迎面撞见一男一女两人。
女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姜芸,至于与她手牵手的男人,则是赵王世子景嘉麟。
体内突然急躁不安,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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