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想不出来,但在一众方法之中也算扭曲得可爱?
从前在高原上测绘,放眼望去除了草和石头还是草和石头,连个像样点的落脚处都没有,能找到一间被牧民废弃的羊圈,和师兄师姐们和衣抵足而眠,就算不错了。
她本也没那么多讲究,有地方睡就成,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地多山,很有可能得借住在山民家中,或者在山中生一捧火就歇脚。
光天化日之下,她莫名打了个寒噤——至于进城后如何,就听天由命吧。
桥到船头自然直嘛!
这时,摊主走过来道:“公子,我这儿快收摊了。
我一直在这儿出摊,您看,要不改日再来?”
小摊上歇脚的贩夫走卒都散了。
天边清淡的白云也改做赤霞,一轮红日将落未落,倒映在粼粼河水中。
“行。
诶,你等等。”
她突然改了主意,叫住正欲去收拾碗碟的摊主,询问道:“老伯,从南入京行商者,贩些什么赚钱,又有什么不赚钱?”
她得提前准备好托辞,以免来日被人盘问,答不出所以然,令人生疑。
老人见她周身气度不凡,又戴着帷帽不愿以真容示人,只当她是行走江湖的少年游侠,好脾气地指着离小摊不远的一艘船,道:“喏,看见那艘船吗?”
她顺着所指处望去。
船有三根桅杆,虽卸了风帆,仍是通身的气派,将周遭其他船只都比了下去,看来上面运的货价值不菲。
甲板上有几个虬髯壮汉,腰间缠着猩红带子,绑着刀,来回走动着。
“这船自沧州来,运的是盐。
盐价昂贵,但耐不住京城贵人多,好美撰,喜食盐。
南地产盐,靠此家的人也不少。”
“沧州多山,出产井盐矿盐;淮州临海,故以海盐闻名。
沧州的盐本不比淮州的,但前些日子淮州了水,淹了不少盐场,沧州盐的价格就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她盯着壮汉看了几眼,问:“盐价贵,路途又远,想来主家雇了人一路护送?船上的人看着会些拳脚功夫,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镖师?”
老汉用抹布擦了桌子,应道:“哎,就是这么个道理!
公子不是问南地商人入京贩什么赚钱吗?现在就属贩盐的赚钱。
雇镖师,是因为途经水路都在山间,少不得遇见水匪和歹人。
被抢了货去而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啊!”
【宿主宿主,小船固然稳妥,但安全性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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