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闵竹也只好作罢。
谢景策推开宣政殿的大门,独自一人走进了大殿之中。
符浅昭已经坐在大殿之中两天一夜。
她其实早就听到外头的声音,符浅昭抬眸看向从殿外走进来的男人。
“你终于来了。”
她开口的声音都略带沙哑。
“昭昭盼的,本王自然是要来的。”
这是符浅昭第二次见谢景策穿盔甲。
盔甲上泛着森森寒光,无一不透露的杀气,这都是谢景策这几年时间里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
“看来本王是中了昭昭的计。”
谢景策看向坐在石阶上的符浅昭。
符浅昭轻笑一声,她缓缓站起身,“王爷何尝不是?”
“从什么时候觉的呢?”
听到符浅昭这话,谢景策脸上笑意不减,他说道:“从薛文钦出现在本王面前之时。”
“薛文钦是你的人,你从不会让我和薛文钦正面交锋。”
“倘若无昭昭受益,薛文钦怎敢出现在本王面前。”
符浅昭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哦,是吗?”
“是我太了解昭昭了。”
符浅昭胸口异常的难受,她强忍着不适感对上谢景策目光,“从记事起,我一直跟着师父。”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如亲生父亲一般。”
她回想起那段时光,是永远回不去,忘不掉的记忆。
“师父把我抚养成人,教我明辨是非,将他的毕生所学都交给我。”
说着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可是我呢,偏偏顽皮得很,闹着吵着还学会逃课,每每被抓住还耍嘴皮子,师兄师姐们也常常袒护我,在师父面前帮着我说话。”